君逸年級雖然已經不小了,可是這個智商總是不怎么達,好騙這點兒對于自己而言,到也算個優點了。
君逸緊張之余,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臉上的緊張瞬間褪去,轉而換上了一臉笑意,然后一臉欣慰的對君輕言到“好在花家那個三小姐我見過,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二哥你也算是個幸運的人了,不然的話你找個不講理的嫂子,那我以后的日子,也很慘淡啊。”萬一嫂子不讓二哥跟他來往,萬一嫂子嫌棄他在府里沒有地位,萬一嫂子不喜歡他…
天哪,光是想想就覺得脊背涼。
“……”
都不用問,光是看君逸那張表情變幻莫測,滿臉寫著糾結的臉就知道,這小子準沒想什么好事兒。
不過提起花家小姐,君輕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雖說他與花家小姐的婚約,是有目的性的。可是畢竟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人總是有感情的。誰能想到,花家在一夕之間生那么大的變化。
花家前家主過世,那位小姐因為瘋癲了,所以并未被他父親的罪行牽連,而是囚禁在了花家的一處院子。
雖說還是活著,可是對于她而言,應該也是生不如死吧。
好在她的神智不清楚了,什么都不知道,對于現在的她而言,也未嘗不是一種幸運。
如果以后有機會的話,他會去花家看看。
思及此處,手下意識的往袖口縮了一下。
一封求救信函,掩在其中。
他收到了,但是收到的時候已經給來不及了。
自嘲的笑了笑,來不及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說法。即便來得及,他也不可能會在這個重要的時刻,離開君家。
手慢慢的收縮,暗運內力,那封還尚未拆封的信件在頃刻之間化為了粉末,無聲無息的,融進了空氣里。仿佛前一秒還盛極一時的花府一般,煙消云散了。
君逸那個神經大條的,根本沒有注意到君輕這邊這些一系類的細微動作。
就在靈心抵達君府的翌日,靈兒和夏君馭也到達了君州。
君州的景象不勝繁華,卻很別致。
街道上很少有擺地攤的小販兒,交易場所幾乎都是商鋪。也不同于云海城的人來人往門庭若市,而是靜悄悄的,很是安靜。
那些商鋪雖然都開著門,客人卻不是很多。大部分門前甚至都沒有人來往。偶爾一兩間店鋪,有個別幾個人進出。
“娘親,這個地方好詭異啊。”夏君馭坐在馬上車上,撩開馬車上的小窗簾往外瞅了幾眼。
再怎么成熟,畢竟也還是個孩子。而且這算他第一次出遠門。對于外界這些新鮮的事物,總是有幾分好奇的。
習慣了云海城的繁華,猛地看到這么冷清的街道,確實顯得挺詭異的。
靈兒伸手摸了摸夏君馭的頭,“馭兒有所不知,這君州地處險要,易守難攻,而且沒有君州的通行令牌,外界之人根本就無法進入。君州雖然與中界兩大勢力并立,可是又有其特點。君州以君家為,君家之所以成為隱世家族,也有一層封閉的含義在其中。”不與外界通商,少與外界交往。
“自給自足,自生自滅,獨立獨行,唯我獨尊。據說這句話是創立君家的祖先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后來就被君家后輩當成了祖訓,沿用至今。”
自給自足,自生自滅,獨立獨行,唯我獨尊。這簡單的幾個字中,流露著濃濃的孤僻桀驁之感。想來這君家老祖也是一方大能,這狂傲的口氣,睥睨蒼生的姿態,即便她不曾見過這位老祖,可是光憑他說過的話,就可以感受到他的萬千姿態。
不知為何,腦海中驀然浮現了那一抹緋色的身姿。
許久不見,不知他是否風采依舊。
想到那個老朋友,靈兒白皙的臉上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