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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wù)失敗,這是定金!”
李三元說完,有些心痛將錢袋子遞了過去,其實這個倒沒什么,主要是任務(wù)成功率上的損失。
經(jīng)過這一次,以后許多油水豐厚的任務(wù),他就沒資格染指了。
斷臂青年面容冷漠的接過銀子,然后退了回去,一句話都沒說。
隨著石門關(guān)閉,李三元失望的往外面走。
一步,兩步,三步…
嗤!
咕咚…
鮮血噴灑間,他的腦袋掉了下來,那張臉上還殘留著生前的表情。
但詭異的是,李三元的尸體并沒有倒下,而是呆呆的站在原地,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尸體打了一個哆嗦,然后重新動了起來。
只見他將地上的頭顱撿起,按在脖子上后,重新邁開步子,以一種僵硬的姿勢,朝外面走去。
……
“無天法師,您的功法出了點岔子,楊大人希望您能再等一段時間。”
穿著黑色短打勁裝的男人,拱手恭敬道。
“一段時間是多久?”
王陸冷冷問道。
他從四季閣出來后不久,便碰到了這個家伙,同時也得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這…在下不知,楊大人自有主張。”
男人說完,不等王陸說話,便繼續(xù)道“在下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王陸沒有阻止,任由其走遠。
楊凌這個太監(jiān)拿血蓮花時,拍著胸脯說一定能弄來功法,現(xiàn)在一拖再拖,是打算賴賬嗎?
而且,在見了女帝,修建林隱寺之后,他就像被忘記了一般,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呼出一口氣,王陸將這些念頭掃出腦海,一萬陰氣在手,真逼急了,直接強化天龍禪唱,也讓這些人試一下大威天龍的滋味。
而且,到了六境巔峰之后,王陸隱隱有種感覺,他如果想要突破,就一定得將某中功法修行到極致,然后將自身意念融入進去。
比如龍象功,他如果想的話,只要在腦海中觀相龍象之形,久而久之,自身就會帶上一絲洪荒猛獸般的氣息。
但怎么在招式間融入意念,王陸還不是太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到了七境之后,一定是一個做減法的過程,前六境所學(xué)的東西,應(yīng)該會一步步融合,直到形成自己特有的武技。
這是也是一個水磨工夫,但王陸有修煉輔助器,可以沒有后患的融合功法,所需要的,不過是特殊陰氣而已。
王陸并不著急做這些,他狼狽的從燕國逃出來,再回去時,一定要以無敵之勢橫掃,現(xiàn)如今還是多多積累為主要。
看來吳鼎的邀請勢在必行啊。
王陸一邊想著,腳下不停,往林隱寺方向走去。
離開鬧市后,王陸在萬年縣中又走了大概十多集里路,經(jīng)過下河村時,發(fā)現(xiàn)村口吊著一個女人。
仔細看了看,原來是張寡婦。
不過,此時的她已經(jīng)是個尸體了。
看來是村長動的私刑。
王陸眼中露出一絲厭惡,一刻都沒有停留,直接回了林隱寺。然而才剛進大門,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臉色一變,徑直朝大雄寶殿走去。
幾具殘破的尸體,正歪七扭八的散落在地上,真如,真常,真性…
三個小沙彌手腳扭曲,小臉上還帶著恐懼與絕望。
王陸臉色鐵青,在大殿內(nèi)轉(zhuǎn)了幾圈,沿著帶血的腳印,往后山疾馳而去。
風(fēng)神腿被運轉(zhuǎn)到了極致,此時的他就如狂風(fēng)過地,迅捷而狂暴。
終于,在后山山頂上,王陸看到了被李三元提在手中的真愚,以及一個面目丑陋陰冷的和尚。
“你終于來了。”
見到滿臉怒意的王陸,丑和尚雙手合十,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