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樣一來,就出來了,劉胡子愣是用他高超的繪畫技藝在學校里連自己帶張五八白吃了三年飯,這種現象當然不止劉胡子一個,食堂清賬的時候也發覺有問題,苦于上面下撥的經費對不上的數額更大,也就不再追究,這才得以讓他們的這點小伎倆得逞。
三人打完飯圍坐在桌旁,李友肖先開始大口大口的扒飯,像極了幾天沒吃飯的樣子。
“馬上高考了,你們是個什么打算?有意向的學校嗎?”
“八爺,這還用說嗎?我李胖子肯定你去哪我去哪啊”李友肖用嘴巴里僅余的空間說道。
“得了吧,我遲早讓你弄的遍體鱗傷”
“你的成績考慮這個未免有點吹牛的成分在里面吧?”平日里難得一見劉胡子開玩笑,這倒是讓二人吃了一驚。
“呦呦呦,八爺,你聽見了嗎?胡子會說吹牛了,媽呀,養了這么大的兒子終于開竅了啊”李友肖滿臉的欣慰,如果二人歲數再差的大點,還真覺得他是個歡愉的父親。
“你再亂講我就把你的飯拿去喂狗”劉胡子瞪了一眼李友肖。
“得,您是爺,我可不能跟我的飯過不去”
“說點正經的,這馬上就要高考了,人生的轉折點啊!”張五八稍顯激動。
“八爺,我們兄弟三個打娘胎里生下來就一直在一起,胖子說的就是我要說的”
話雖簡短,但是這觸碰到了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張五八聽了以后心中揚起了一陣暖流,深情的看了二人之后便低頭開始吃飯,他知道,這段兄弟情是他這輩子最難得的情誼,也就是這堅固的兄弟情,為以后張五八的崛起之路奠定了堅實的基礎,當然了,這是后話。
離下午上課還有段時間,三人一人抱著一瓶北冰洋坐在教室門前的乒乓球臺上扯著閑篇,向教室門口徑直走過去一個姑娘,看樣子不像是他們班的學生,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著她叫出來了他們班一個學生,然后那個學生用手指了指坐著的三人,隨即便向他們走來。
李友肖是最先把嘴巴張大的,迎面走來的女子,說不上新潮時尚和風情萬種,但是利落的馬尾、雪白的皮膚和一個恰當的酒窩、以及她整體穿著干凈得體的校服,這才是最樸素最清爽的美。
女孩走動起來帶來沁人的香氣,李友肖嗚了一聲就躺倒在了乒乓球桌上。
“你好,我是王馨蕊,你們誰是張五八呀?”
一旁的劉胡子用手指了指張五八。
“我哥讓我來找你的”
“你哥?”
“他讓我把這個錢帶給你”王馨蕊拿出一張50遞了過去。
李友肖瞬間一個未成品的鯉魚打挺,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哥是王虎賁?”
“對啊,就是他讓我來的。”
“我的天,就那大傻個能有這么漂亮的妹妹?不是我說到底你倆誰不是親生的?”
“胖子!門把著點兒”張五八聽著著實感覺有點不妥,輕聲呵斥了一聲。
“我是張五八,錢我收下了,替我轉告你哥,后會有期了”
“那好的,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張五八把錢交到劉胡子的手里,準備回教室。行至半程,發現少了一個人,回頭看去,李友肖正看著王馨蕊去的方向,一直傻笑。
“李胖子,李胖子,胖子!老顧來啦!”
李友肖這才回過神來,“老顧呢,老顧呢?”
“我看你升旗的時候行的注目禮也沒這么認真,我靠”
“你們兩個倭瓜一樣的,根本不懂欣賞”
李友肖一下午都在發呆,以至于語文老師問他《蜀道難》的作者是誰,他說王馨蕊。老顧知道以后讓他今天都站在后面,好在現在的晚自習取消了,按李友肖的話來講不過是為了馨蕊占了幾個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