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吉見他們兩個人如此,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柏雅家的門被她默默關了上去。
廖秋站在了武吉的身旁,一雙眼睛盯著武吉看。
武吉無奈地笑了起來,對著廖秋說道“原是十分擔心她的,現下里看來,她那天生樂天派的性子是完全不用太過于擔心她了的,這樣子的擔憂往往是太過于多余了。”
她一笑,就把自己的眼睛給笑瞇了起來。未曾瞇成了月牙,反倒是瞇成了間隙,成了兩道裂縫般。
見廖秋像端著盤子,端起了兩本厚書。
武吉笑了起來了,對著廖秋道“我不知道到底是誰,也不知道我哥到底是不是瞞著我一些事兒,但我覺得有些事,總得有個結果,不該中途而廢。雖然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去哪里。”
他聽懂了武吉所說的話,他知道她又會離開了。
他載著她,她將廖秋撿起來的徐校長留下來的女士煙把玩在手中,徐校長知道的事情比較多,她也比較忙。而另一個林姐也在這個時空中出現了,那么她們兩個人是來自同一個時空的人嗎?
武吉尋思到這里,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不管在哪兒,她都覺得自己身處在時空隧道里,眼前一片黑暗,只有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可知的。這種感覺讓人忍不住地聳起自己的肩膀,他可不希望這種感覺讓她太過于沉悶。
一頭霧水,怎么也撥不開云霧來。她忍不住笑了起來,這種笑,讓她又忍不住地瑟瑟發抖起來。她覺得自己從未有過這樣子的感受來,先前還覺得這樣子的日子實在是苦悶得很,可是現在竟是多了一絲絲期待。期待每一天,都有一個變化。
她看著車窗外的世界,默默推開了車門。
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微弱的手筒的燈光穿了過來。
看來這里的時間是緩慢的,比起隧道外的時間來講,這像極了天庭。
“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話,永遠都只是在被動的等待,而等待的結果,往往只有兩種,有或者無,而無往往是比有更無盡的存在。”武吉念叨著這句話,手里拿著的是自己偷偷從飯桌上面順手過來的刀叉。
她一手一把小刀,一手一個叉子,她用力地把刀和叉往時空隧道的壁上面按壓了過去。
刀叉借著武吉的力道,在時空隧道上面劃出了火花,淡藍色的火花,像極了陰間的冥火,忽閃忽閃,撲朔著。
她側著身子,平伸著兩只手,往前走著。
前方是黑暗,后處也是黑暗。只有兩只手處,迸濺出了淡藍色的火花,這火花像是炸裂了開來。
兩道扭扭曲曲的裂縫里,出現了深藍的畫面。
“住手!”
武吉的腦海中出現了陌生的聲音,聲音極其的機械,放在冷凍柜里面的聲音。有些許的木然的拉長了音軌……
她的嘴角出現了笑容,笑容逐漸變淡“時空警察?”
果斷剛毅的問話,帶著些許的沾沾自喜。
“你這么做,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使時空扭曲?”他像是在誠懇的告誡武吉,但更多的是帶著訓斥,就像拿著鐵板要炒魷魚的大ss。
“現在我知道了。”武吉說著,刀叉從她的手中,滑落了下來,掉落在了地上,“所以,我不干了。”
她說完,便轉過了身子來,見一個光頭,耳朵上綴著十字架,裹著一身袈裟。
天。
這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看來,這所謂的時空警察,只不過是一個虛名。虛名之下,是個看似很時尚的黃種人,和她一樣的黃皮膚。
他朝著武吉招手,有種在喚阿貓阿狗的舉動。
武吉一動也不動,她可不想任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她不想這樣……還未等武吉說出話來,她就感覺到了下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