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可以進府都不接客,后來許公子死了,金雀殿的人覺得花魁姑娘們不干凈,媽媽沒辦法,新招了好些新人,都是面容姣好比得上花魁的。”
葉伊人聽至此,終于知道這兩個大男人一大早就坐在這愁什么了,此事春雨秋花知道已經是冒了萬分的風險,決計不能叫其他人再知曉,輕輕一笑,將剝好的蓮子分成兩盤放在他們面前。
“我還以為你們在愁什么呢?原來是這事,放心罷,有我呢。”
十七將剝好的蓮子往空中一拋,嘴巴一張輕輕松松就接住了,笑著問:“你?葉姑娘有什么好辦法就說罷,莫讓我們兩個癡兒苦苦惱著了。”
伊人偏不說,叫兩個癡兒惱著。
“你叫春雨把令牌拿著,告訴她你今晚會去找她,你今夜點她的名后不管外面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出來。”
又將視線轉向蕭予安,蕭予安正溫和的看著她,嘴角銜有笑意,好不溫柔,竟令她有片刻失神。
“春雨秋花兩位姑娘說金雀殿大多都是官員和極富之人,蕭世子身份敏感,還是不去為好,留在外面也好有個照應。”
十七和蕭予安都不知道她有什么安排,只是都選著相信了她,對她所行之事十分好奇。
兩個人熬了一夜,現在問題有人替他們解決了,他們便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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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見二人眼底已經有了烏青,便催促他們去歇息,晚上還有活計要干,十七笑著打趣,說她這位老板心腸硬,不發銀錢,壓榨伙計。
但他二人確實累了,這幾夜熬著,生怕錯過什么,有些傷神,伊人叫小挑收拾兩間客房讓他們就在書舍歇息了,書舍什么都不多,客房卻是夠的。
這兩人睡到晌午也不見醒來,伊人叫人不要去打攪,令廚房隨時備些吃食。
今日書舍很是熱鬧,都在討論柳州水患一事,太子殿下帶人去修河提,本來已經要完工了,前夜突發大雨,河提承受不住壓力崩潰,河道決堤,如今已經淹了小半個村莊,大伙正在討論太子殿下應不應該離去,倘若離去這柳州大半必然要被大水淹沒,百姓流離居所,現在撤離太子殿下還能安然無恙,倘若留下來繼續治理水患,治得好則柳州有救,治不好則大燕暫無儲君。
“怎么能撤離,撤離了柳州百姓怎么辦!且那柳州是東南之路重要州郡,柳州沒了,這商路如何繼續走下去?”青杉老者口直心快,半點不怕得罪人。
李如言也惱了:“如何不能撤離,柳州本就水患,那大雨已經連著下了一天兩夜,堅持至今已是奇跡,若是不退,等死嗎?”
“那柳州也不是無人,自會有人出頭,便是死也是舍身救國,算得上大義!”
“人都死了還說什么大義,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那柳州就沒了啊!”
“沒了柳州,再造一個就是,都是大燕的國土,何懼?”
略與菩薩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