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發生地太快,令他來不及反應。
十七看著來人一身端莊嫻靜的藍袍,手執短鞭氣沖沖地朝他走來,眼尾微紅,好不委屈,心葛的一下子,就疼了。
伊人看著這人像是傻了,直直的盯著她看,眼看小挑就要攔不住媽媽,也顧不得那么多,一把擰住他的耳朵,一手叉腰:“是老娘長得不好看還是老娘不體貼,你要來這種地方?要不干脆娶回家得了?”
十七反應過來,連忙起身雙手包著她握他耳朵的手,嘴上夸張地哀嚎:“疼疼疼,娘子你輕點,我怎么可能娶回家,我我這輩子只愛娘子啊。”
“娘子別氣了,你看眼睛都哭紅了,我給你吹吹。”
說著就要湊過去,奈何耳朵被擰著,轉不過去。
伊人示意蕭予安將春雨帶出去,并沒有注意到十七都說了些什么混賬話,要是聽到了,又要羞紅了臉。
蕭予安卻是看得明白,男子眼中明明白白的心疼,和掩蓋不住的笑意,都在說著他喜歡這位葉姑娘,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得一點點委屈也不忍心讓她受。
虛虛攬著春雨的腰,見門口小挑還攔著媽媽,趁眾人不注意,進了隔壁的房間。
小挑見人出來,也不跟人吵了,掏出一個荷包放在人掌心,“這位姐姐,我家少爺夫人在此借宿一晚,打擾罷。今日損壞的東西,定當雙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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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惦了惦手里的銀子,她蹲個茅廁的功夫回來就出這么大事,險些氣死,現下收了錢心里怒氣消了一半,她花樓里也沒有損壞什么東西,她活這大半輩子什么人沒見過,不過是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的事,且有錢不賺是傻子,她這里可比客棧貴多了。
從鼻尖傳來一身輕嗤,扭著壯碩的腰肢走開了。
小挑體貼地將門關上,隔斷了眾人的視線,帶著一群大小伙又浩浩蕩蕩地走了,今兒這一遭,真刺激,值!
伊人見人走了,一下放松下來,半個身子都軟了。
十七連忙將人撈住,扶她坐下,體貼地給她到了杯茶,“原來小娘子說得辦法是這個啊!怎的不早說,我定會提前準備。”
伊人斜眼看了看雙手疊在桌上貼著個下巴盯著她喝水的男子,“不必準備什么,你表現很好。”
十七不說話,只看著她笑,伊人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放下想喝第三杯水的沖動,這茶杯太秀氣。
十七看不出她窘迫,覺得她吵了這么一架嗓子該干了,這里的杯子又小,應當多喝幾杯,又拿過茶壺給她倒一杯。
“夠了,我喝不下了。”其實她還想再喝一杯。
“喝罷喝罷,小娘子該累了,你喝了我就告訴你我笑什么。”
說著又趴在桌子上仰頭看她喝水,“我瞧著小娘子委屈,眼睛都哭紅了,其實小娘子大可不必在意,我不是那薄情之人,定不會負了小娘子。”
略與菩薩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