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令他莫名熾熱。
“傳令,將戶部侍郎單策收押,封查名揚賭場,所有人不得靠近,但凡涉事官員一概收押。”
“民間組織一糾察坊,同刑部,大理寺,京兆尹,蕭侯府共查此事。”
此言一出,百姓莫不歡呼沸騰,先是昨夜官窖一案,開放言論自由,現在又組織一糾察坊,意味這件事他們也能參與,沒有隱瞞,全民可查,算是真正在當官的那里討要自己了權益和身為大燕子民的話語權,讓他們如何不激動?
單策聽著身邊此起彼伏是歡呼聲,竟是哭了出來,顧不上肩上的傷,重重磕在地上,額上磕得青紫,也沒有停下。
伊人坐在轎攆上任由小挑為她包扎,聽著外面百姓一聲聲地高喊,“謝殿下大恩!”心里無甚滋味。
哪里是什么大恩,本就是他們應該得的。
蕭元君看著轎攆身后跟著百姓,每走一丈,隊伍越長,百姓自請萬民書,請求皇上免了公主受御狀的罪責。
后宮不得干政,因著公主出生時國師的斷言,又因著這是皇上寵著供著的金貴公主,還因著公主自小就聰慧念著江山,所以眾人對她總是多了一份別人沒有的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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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好了,心悅她這條路可難走著呢?”
蕭元君見十七眉頭皺起,一瞬又展開,十七偏過半個身子望著他,拍了拍心口的位置,“這話你得問它,它歡喜得緊,我就算嘴上不承認,可這心里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她,看到她腳會不聽使喚往她身邊跑去,那是心之所向,心若是停止跳動了,這人也不能獨活了,我這都是被逼無奈啊。”說著,為難地搖了搖頭,可一雙眼,并沒有半點惋惜,盛的是細碎的愛意,鋪成一張名為伊人的佳人圖。
自年少與他結緣后,漫長的時光他們從未見過,直至幾年前他去北邊平定暴亂,遇散部敵軍突襲,消息傳出去后十七帶著一隊人馬只身闖入敵營,他才知道,以前那個會因為搶了他一塊糖餅而哭小乞丐的已經做了少年將軍,他開玩笑說要報恩,雖是開玩笑,可他知道這人是認真的,便隨口說讓他護著他的胞妹,沒想到這人護著護著既然惦記上了。
“你對小君不是那話本里說的一見傾心罷?”原是隨口玩笑的一句話,卻叫十七放到心上去了。
他對小娘子可不就是一見傾心,往后的每一眼,對他來說都是一見傾心。
早在公主及笄時,亦或是他們不知道的很早以前,他就對小娘子念念不忘了。
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一個關于少年郎情竇初開的故事。
略與菩薩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