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說是胡含生所為,可是她一點兒不信,要說在官場上她唯一看得過眼的,也就那個胡含生了,有分寸有想法,從來不會狗眼看人低,仗勢欺人。
聽他們說他時還藏了身份反駁,誰知道說的人太多,她一個人比不過,一時也有些動搖,差點兒就改變了想法,信了他們的話,幸好她最后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畢竟這可是她唯一不討厭的當官兒的。
沒想到現在能聽到第一手消息,她就說他們幾人一聚到一起,肯定有大事。
手上無意識地扒拉的橘子,實則把耳朵都豎了起來,認真的聽,生怕錯過一點消息。
就他這點兒小舉動,三個人精怎么可能會沒發現?全當做沒看見,還稍稍放大的聲音,方便她偷聽。
“眼下這局勢對胡漢生來說的對他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不過是名聲而已,攢得這么些年,也不差這兩年的落敗。”十七道。
蕭予安聞言,略微思索了一番,不大贊同,“可是,如果現在就走下一步會不會逼得太緊?反而得不償失?”
“不會!”依然淡定道,開始泡茶,聲音溫和,“若目標僅僅是胡有生一事,那我們現在的做法就太冒進,可如果我們不的目標不單單是這一個,現在就是很好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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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偷聽也得找個苗頭,這他們一人一句,夏知書也聽不明白,猶豫著開口,“你,你們在說什么?”
伊人伸手將第一杯茶遞到她面前,十七順勢就道,“你就聽著吧。”
語氣頗有些調侃,總之不是個溫柔的樣子,蕭予安聽罷,瞟了他一眼,伸手截過了伊人遞給他的那杯茶,自個兒飲下,一人獨占兩杯。
十七伸在半空中的手停在原地,表情錯愕,旋即反應過來,氣得收回了手,氣鼓鼓的看著伊人,伊人無奈,又給他倒了一杯,直接放在他手上。
這兩人有時看著大氣,有時又幼稚的很。
她便耐著性子跟夏知書解釋,夏知書表情耐人尋味,總之不是很好,最后露出一股遺憾地表情,顯然是對胡漢生,有些失望。
三人無暇顧及她,蕭予安疑惑道:“那下一步是?”
“胡有生不是死了嗎,總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十七掛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就很邪魅。
“大哥,這件事只能你去查,你順便查一查胡永生的死因,將眾人的視線分散到你那邊,不要只聚集在南街乞丐巷囚禁孩童一案上就行,我們不要一步一步的打壓,我們要的是是毀滅。”
蕭予安聽罷點了點頭,伊人就剛剛說了一句話就一直沉默,。雖然帶著笑意,但笑意不達眼底,反倒給人一種冷冽的感覺。
夏知書抿著嘴,不敢出聲,意思覺得氣氛詭異而僵硬。
略與菩薩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