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這里就告一個段落了,禮部完了,縱然沒有像戶部吏部那樣牽扯出那么多人,但是胡含生一直壓著禮部下面那些人,現(xiàn)在他走了,他們也終于有了真正施展的空間,至此,才算是真正的文官大改革。
坊間都在說心疼那公主,心疼她從小就要當(dāng)一個瞎子,可是她們從來不知道,這個瞎子不是胡含生讓她當(dāng)她就要當(dāng)?shù)模@是個亂世,是個霸王的時代,皇帝就算再怎么無權(quán),也會有些分量,這是蕭家先祖打下來的天下,蕭元卿不至于一點權(quán)力都沒有。
所以胡含生為什么有這么大的膽子敢造謠,不全然是他自己的意思,他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膽量。
這中間皇上擔(dān)當(dāng)?shù)氖鞘裁唇巧齻儠呵也荒懿聹y,但事情不簡單,不只是伊人和蕭元君,就倆十七和蕭予安也如了這盤棋,或者說,這盤棋一開始就是額為她們設(shè)置的。
只是其中緣由為何,她們還不明白。
事情完就完了,明間謠言也沒有那么多戾氣,相反,明間糾察坊的人會出相應(yīng)的告示避免百姓胡亂揣測,也避免了很多麻煩,胡含生的事情就這么過去,公主謠言案也這么完結(jié)了。
伊人當(dāng)初就不想讓其成為長久的談資,現(xiàn)在這樣剛好,只是偶爾有人想起這幾樁案子,也不過是唏噓一句,或者為公主惋惜一下。
這事結(jié)束的平靜而安寧,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可是就真的是好的方向嗎?
蕭親王府內(nèi),高朋滿座,熱鬧非凡,一個個穿著盔甲的人在府里走來走去,你敬我一杯,我還你一杯,顯然是有什么喜事。
蘇離靜靜的坐在蕭野的下坐,看著那些瀟瀟灑灑喝酒的人,默不作聲,眼里沒什么情緒。
蕭野要又凍住了,這些將軍都是被著急過的。
武將不像文官,文物雖然部隊里,但是內(nèi)部還是不一樣,文將是舉家親,但好歹有點劃分,都有各自利益,彼此之間也都留了心眼,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他們立刻奔崩瓦解。
所以她們是一體的,又是獨立的,但是武將不同,或許是因為一起奮戰(zhàn)的原因,他們上下全都是一心的,且都聽蕭野號令。
因為蕭野是他們之中唯一與皇家有關(guān)系的,又有軍功在身,將士只認(rèn)蕭野不人皇上也是說得過去的。
所以,文官一旦分散分散一擊即潰,但是武將卻不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相比于文官的畏畏縮縮,他們就要自由的多,畢竟現(xiàn)在他們唯一的威脅也都沒有了。
文官那些老不死的已經(jīng)全部被清理完了,這群新文官對蕭野來說根本不足為懼,甚至在對付禮部的事情,他也除了力的。
當(dāng)初胡含生的事情鬧道府衙,就是他領(lǐng)著御史大人李如言去看的,他原先并不將他放下心上,畢竟沒有人會覺得一群小乞丐會斗地過禮部尚書。
那時候是蘇離跟他說要他留意,也是蘇里讓他去找了李如言將他拉去給胡含生定罪,胡含生這才垮臺的,要不然就當(dāng)初胡含生死不承認(rèn)的架勢,再加上他官階比較高,胡含生說不定真有可能逃脫。
這事明顯是有人要對付胡含生,但是是誰蕭野一點也不在意,他只要有人幫他擊垮胡含生就夠了,最后的舊朝文官的也被推翻,到時候朝堂上還不是他為所欲為,所以他才卯足了力為胡含生當(dāng)初那些事情宣揚,加速了胡含生在百姓心中不好的影響。
要是從前,他對付胡含生一定是為了胡含生禮部尚書的位置,武將它不需要擔(dān)心。
所以一定會用盡心機(jī)將禮部尚書的位置搶過來,但經(jīng)過戶部吏部一事之后,蕭野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他不要文官的位置,他要的是下就文官前部下馬,這樣他說話的分量才會大大提高。
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蕭野找蘇離來仔細(xì)梳理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事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