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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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也忙,忙著修復書舍的書籍,整點書舍舍在各地開展的情況,閑暇之余還要替夏知書的婚事提點意見。
近年關了,大家都忙忙碌碌地過著,西南邊境一直沒有消息傳來,反倒是蕭予安那邊,每隔幾天就有消息傳來,說他又平定了哪處的暴亂,每每都會在京都引起一陣轟動,一時之間,蕭予安成了京都人人稱贊的公子。
太子似乎就這么被人遺忘,只有伊人還惦記著,只是遲遲沒有消息傳來,她也只能等著,用其他的事來分散注意力。
夏知書的婚事已經安排妥當了,就差蕭予安回來就可以直接拜堂成親了;昭原又開發了一條新的路線,節省了近一半的運輸成本,她說以后要將這條路作為皇商;掌云間已經重新翻新了,盤子都用了只能喜歡的金蓮;景明長高了,論語已經會背了。
所有的,伊人都替他記著,生怕她家兄長錯過了什么,可即便如此,邊境還是沒有消息傳來。
暴雨過后,飛揚的風沙變成了泥漿,蕭予安站在城樓上,昔日一塵不染的太子殿下,現在滿身泥土,頭發凌亂,臉上學沫印子星星點點,哪里還有半點偏偏公子的模樣。
可偏偏就是這幅模樣,征服了這群士兵,他們臣服他,敬佩他,并且尊敬他。
他們在這奮斗兩個月,這位尊貴的太子同他們一樣,睡草堆,吃白粥,在泥巴漿里打滾廝殺,即使知道對方有我們的邊境布防圖,此戰必輸無疑,也倔強的守著這一方土地,為身后點百姓爭取更多的時間。
他們認可他,不僅僅是作為太子殿下,更是作為征戰的將軍。
現在,這位將軍要做最后的抉擇,守還是退?
對方手上有布防圖,能堅持兩個多月已實屬不易,身后郡州暴亂未平,他們已經彈盡糧絕,堅持不了多久,守著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
但是一旦放棄,敵軍入城,占領三洲,相當于放棄了三洲的百姓,此三洲易守難攻,一旦拱手讓給敵人,要想再打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若是苦苦堅持,除了犧牲,別無他法,若是趕不上援軍來,三洲成了別人的領土,要想攻打,更是不易,所以退還是守,都是兩難。
“太子殿下,您走吧,這里有我們頂著,定能撐到援軍來,您是儲君,大燕還要交到您的手里,請您三思啊!”
“請太子殿下三思!”
“請殿下三思!”
整齊而又振奮的聲音在沙場響起,無一不在說著他們對這為將領的認可,一聲聲高喊的聲音沒能讓蕭元君回過神來,他看著遠處的敵軍,他們已經占領了兩州,這一州是他們唯一的據地,若是這一地失了,這仗才是真正地輸了,可是不能輸,他們必須要等到援軍來,至少要的等到那個人來。
“殿下?”齊落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能開口,她看著他家殿下這幾日每日每月指定新丁邊境布防圖,那戰術足以打敗敵軍,但是殿下卻不告訴任何人,一直守著這幾州,而今更實際被逼至絕路,西南邊境主要就是靠這三洲的地勢保護著,要是最后一州要是被攻破,敵軍南下直抵京都,勢不可擋,到時候,殿下可就成為了千古罪人了,這些,齊落不相信他家殿下不懂。
蕭元君看著遠處的敵軍,很久才回神,“齊落,我們的儲備,還夠堅持多久?”
齊落沒有打過仗,也就是這次被打出來,真正意義上領略了一番戰爭的殘酷,即便如此,也是蕭元君得力的助手,后勤一直都是他在保障,齊落略微一思索,就道:“至多半個月。“
起初敵軍來勢太猛,他們借助地勢的優勢,消耗了敵軍大量兵力,現在正是他們休整的時候,敵軍攻不進來,他們腹背受敵,暴亂沒平,也沒有辦法出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