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就算你實(shí)力不錯,你覺得你能毫無損地從我的手中逃走嗎?”薛凱耐心漸無,“告訴我,安夜熙或者龍紋佩的下落。”
月祝滿臉委屈“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漢!”
薛凱一抬手。不準(zhǔn)備和月祝廢話。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那個,我說。別動不動就使用暴力啊,影響多不好啊。”月祝立馬投降狀“我是聽說,安夜熙躲去千機(jī)閣了。龍紋佩這么貴重的東西,自然也只有他知道下落吧。”
千機(jī)閣。薛凱不是沒有猜到過。只是迫于還沒有辦法和他正面沖突。要是安夜熙真躲去了,一時還真沒辦法。
上次查出千機(jī)閣的小丫頭在揚(yáng)州,以為她一定和安夜熙在一起,薛凱這才趕來了揚(yáng)州。可是沒多久,那小丫頭又回去了。薛凱生怕安夜熙混在其中,立馬派人去埋伏。
然而回來的人稟告,說并沒有安夜熙的蹤影。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被千機(jī)閣的人給打了回來。
這么說,難道安夜熙是聲東擊西,早就躲到了千機(jī)閣?但是,也有可能……薛凱默默思考。
“我知道的都說了,能不能走了?”月祝拿起手里的藥包,“我還有事呢。”
薛凱的手下,都等著薛凱的命令。
薛凱看了月祝兩眼,說道“你有病?”
“……能盼我點(diǎn)好嗎?”月祝翻了個白眼。“這是我家主人的藥。我只是個家丁,自然要干家丁的活。”
“家丁的活,就是深更半夜來配藥?”薛凱看著他的藥包。腦海里閃過一人的笑臉,難道是那大小姐生病了?
月祝懶得解釋“我說莊主,你什么時候也管這么多閑事了?我可以走了嗎?”
薛凱擺手“你走吧。”
“那就多謝莊主大人大量地留小人一命了。”月祝自然毫不停留地離開了。
“莊主,就這樣放他走了?”忠心擁護(hù)薛凱的手下之一,路一說道。
薛凱看著月祝離開的方向。
“你真相信月祝會不清楚安夜熙的具體動作嗎?想要支開我們?既然他要裝,我們就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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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祝將藥送到了桃園。
月姨拿進(jìn)屋。
楚鑰見這么晚了,還麻煩月姨的哥哥,心里過意不去。“月兒,跟月祝說,讓他別送藥了。”
“小姐這是什么話?好不容易吃了這藥,你可以舒服些,怎么能不要?不說奴婢,大小姐也不同意啊!”月姨拒絕。
“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楚鑰看著月姨,“還是別浪費(fèi)了。”
“小姐這話,不如跟大小姐去說?”月姨只能搬出蘇珞璃。“大小姐都這么心疼小姐,可是小姐偏偏不自愛,怎么能讓人不心寒呢?”
楚鑰沉默。
“就算為了大小姐,小姐也要好好的。”月姨繼續(xù)說。“奴婢去熬藥。”
楚鑰卻獨(dú)自在房里,止不住地嘆氣。
月姨見自己的哥哥心事重重地還站在門外。“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