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是誰啊,這不是咱們高鹿同學么!”
“蔣悅,又是你,怎么在哪里都能遇見你!”
“嘖嘖嘖,難不成學校是你家開的么,我走哪里都得征求你的意見?”
“呵呵噠,你的臉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蔣悅就是出來買個水的功夫,竟然能再一次和人家吵了起來,尤其是跟她吵架的對象還是高鹿那個萬年不變的討厭鬼,似得身邊的魏婷婷頓時一陣頭疼。
“行了,蔣悅,你可別跟她吵了,你也不嫌乎晦氣。”
“你說誰呢你!”
“誰接話了就是說誰了唄。”
魏婷婷這個南方姑娘,竟然也會這么玩人,一旁的蔣悅不得不暗暗給她數了一枚大拇指。
“你們兩個有毛病是不是!干什么一看見我就跟得了狂犬病似的追著我一頓亂咬!”
“狂犬病,那也得是被某只賤狗咬了,才得的。”
“你竟然罵我!!!”
“……”
……
“你們兩個,這是,跟人打架了?”
兩個女孩子,臉上都不多不少的掛著彩,而且發(fā)型也有些亂了,這很明顯,一看就能看出來,是打過架回來的。
“嗯呢,跟只瘋狗打了一架。”
“不會吧,跟,高鹿?”
“嗯呢,除了她還能是誰。”
“不是吧,蔣悅,你怎么還跟她打起來了呢。”
于喆也不看手機了,直接從床上爬了下來,然后趕緊湊到二人的面前去看看,到底…傷成什么樣子。
“別提了,那個賤人,怎么總是能看見她呢。”
對于蔣悅憤憤的說著的氣話,于喆直接就笑出了聲來。
為什么于喆會是這個反應,還不是因為蔣悅的氣話有些令人感到好笑。
這個學校就這么大點,能見到高鹿就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了,頻率高那是很正常的啊。
估計她現在就是在氣頭上,所以說話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
“好了好了,趕緊給你們兩個處理一下傷口吧,這小臉被抓的,都出血凜子了,這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估計就得留下疤了。”
“我的媽啊,留疤可不行!”
“不行,不可以的啦!”
于喆看見兩人聽自己說處理不好會留下疤痕之后露出了驚恐的模樣,頓時覺得好笑得很。
于是說道,“明明知道她那個人不怎么地,你怎么還跟她嗆嗆上了,還有,婷姐兒,你也是的,怎么還跟著她一起發(fā)瘋呢。”
“我這也不能看著她吃虧不是。”
“算了,真是服了你們兩個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你說你,跟她打架你能撈到什么好處。”
難得于喆沒有再與她爭論嘲笑一番,畢竟這個時候是屬于一致對外的。
而另一邊,那個被撓的最狠的高鹿,只能一個人在鏡子前氣憤的嘟噥著,因為她沒有可以跟說心里話的人,也沒有人會幫她。
一個人能做到何種地步,才會使別人都那么的討厭她,那就看看高鹿作死的人生經歷就知道了。
……
“紅糖水,喝一點吧。”
“謝謝。”
蘭安安一直在桌子上半趴著,當祁云哲弄好了紅糖水給她拿過來的時候,她依舊是沒有任何的緩解。
“你是,從哪里弄來的啊。”
“我才剛回了一趟學校,我記得我之前在一個辦公室里看見過有紅糖,所以直接借用了一點。”
瞅他這樣子,也不像是借用了一點啊,好像是把人家的紅糖全都給拿來了一樣。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人家祁云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