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比祭壇對能夠摧毀自身的東西，肯定是有保護機制的，在與陶瓷巨人的對抗當中，它用出了超越常規的火焰力量。如果沒有這種保護機制，陶瓷巨人一拳就能把祭壇給打碎了。

但這顆炸彈并沒有觸發保護機制，所有人也就稍稍放心。

完成這一措施后，陸一鳴開始大聲許愿“偉大的努比神，請在我保持自我意識，并且不會死亡的情況下，告訴我宇宙的終極奧秘吧！”

這個愿望很大！

大到了極點！

宇宙的終極奧秘，等價于另外一個說法——“全知全能”。

終極，意味著可以精準預測自己的死亡，同時也知道如何避免死亡，可以使用所有的超能力，也可以使用所有的物理法則。

一切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努比沒有任何動靜，幽黑的火焰依舊靜靜地燃燒。

陸一鳴等待了半天，有點傻眼，“咋回事，它干脆沒有反應？”

宇宙的終極奧秘，努比自然是不知道的。如果它知道宇宙的終極奧秘，它就是全知全能的存在，超出神靈，它根本不會是一個祭壇，也不可能索要什么祭品。

“是因為距離太遠了，還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怎么動都不動一下？”

陸一鳴看到它沒有動靜，操控箱子，硬著頭皮，飛得稍稍近了一些。

不能再近了。

否則……太危險！

他更換了一個愿望，“全知的神，人類是否將會在有限時間內，理解宇宙的終極真理并在那之后繼續存在？”

這又是一個復雜邏輯問題，若回答為“是”，就不必繼續問了，人類立即自殺即可理解宇宙的終極真理。

這是因為，全知的存在告訴他“人類將會在有限時間內理解宇宙的終極真理并在那之后繼續存在”為真命題，那么無論人類接下來做什么，這件事都一定會實現。

那么在所有人立即自殺的時候，為了確保該命題為真命題，人類將會立即理解宇宙的終極真理，并在那之后超越死亡，繼續存在。

這大抵是白日飛升的捷徑。

當然了，無論它怎么回答，人類都不可能自殺的，只是科學家們想出的一個斯坦首都安罷了。

努比依舊在發呆，熊熊的火焰燃燒。

“算計了這么多，結果它是個傻子！”在監控室中負責聯絡的金莉莉唉聲嘆氣，“估計它聽不懂這么復雜的邏輯命題，什么終極、全知全能之類復雜邏輯，干脆就不回答了。它很可能只理解簡單語言，畢竟只是古代文明的神，要求不要太多了。”

“那就嘗試著下一步吧，更換一個話題。”

“好吧。”

陸一鳴咽了一口唾沫，又開始許愿“偉大的努比神，請你賜予我，能夠輕易將你擊敗，并且能夠被我們人類簡單操控的行星級戰爭堡壘吧。”

黑色的火焰動彈了一下，這一次它終于聽懂了。

然而很顯然，這是它無法完成的愿望……

努比的能力很強，真的很強。

但它不可能在多元宇宙中，挪移一個比它更加強大的行星級戰爭堡壘過來，那實在是超出了它的能力。

過了老半天，黑色火焰發出了一道精神波動“無法實現的愿望。”

陸一鳴心中一動

無法實現的愿望，就不需要索取報酬了嗎？

看樣子……的確如此。

除了火焰依舊在跳動，其余的什么都沒有發生。

“它剛剛回復我了，無法實現的愿望！”

下邊的智囊團們，看到這一幕，議論紛紛。

“我就說，它有能力邊界！它的交易設定，就說為了盡可能減少它的露餡幾率！”

努比人肯定是不敢這樣試探的，這種愿望必然意味著天量價值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