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9年十二月十五號,整整過去半個月,已多日不見太陽,有幾個幸存的科研人員被沈杰凱安排在了后勤部,多日以來致力于挖地窖和研究改良被污染的土質(zhì)上。
訓練基地占地五百多畝,而營地之外卻有方圓幾千畝的荒地,如果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末世危機,那么如何解決生計將會是未來重中之重。
這里個個又都是身強力壯的小伙子,即使沒有異化只是普通人,也沒有一個孬的,大家都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建立一個生存的家園。
天氣冷,土地還未解凍,圍著荒地外圍打的地基花費了不少時間和功夫,但時不待人,無論如何,城墻必須盡快落實,這次工事又較重,城墻都要加寬加高,所以大部分人員皆被安排在修筑城墻上,分外熱鬧。
一連高強度訓練幾天,韓蘇語諾和團隊成員都建立了革命友誼,因為韓蘇語諾總是最慘的那一個,弱者總是被同情的,相對被接受也是最快的,但是被認可確是她高逼格打出來的。
韓東澤也是借著事頭讓韓蘇語諾轉(zhuǎn)移注意力,再把身手練起來,這里是非常鍛練人的,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智,當然也是要培養(yǎng)她和隊友們的默契和信任度,再者就是亂世中熱武器緊缺,就只能靠個人能力,一切只為活著的為目的。
一眼過去,韓蘇語諾就跟小雞仔似的站在第一個,襯得原本還在幾個男人堆里嬌俏的女人五大三粗起來,原本人人都一個膚色黑梭梭的沒覺的什么,她來了以后白皙的皮膚如剝殼的雞蛋,明晃晃的耀眼。
張謹言是最直接體驗到的,本來就那小小嬌嬌的個子應該是最不起眼的才對,可你就往那一站,那臉就明晃晃的進了你的眼,想無視都不行,看不慣?最后,那就是被訓的更強,練的更狠,誰讓他眼里看不到別人了呢?怪他,不,怎么能是他的錯!
負重長跑,障礙練習,俯臥撐,偵察,攀登,戰(zhàn)斗技能,徒手格斗,巷戰(zhàn)、夜戰(zhàn)、脫險逃生……
累極了,韓蘇語諾一回宿舍她便仰面倒在床鋪上,她如今和女隊友們睡上下鋪,其他人也托著疲憊的身體陸陸續(xù)續(xù)回來,當然誰都沒有她那么累,其他人還能端了臉盆倒水洗臉呢,明靜秋擰了毛巾走過去“給,擦擦吧,”
胡亂的往臉上一抹,眼睛都未睜,遞給明靜秋,有氣無力的道謝。另外兩人相視一笑“一號,我說你是不是挖教官祖墳了,看那樣子得罪的不清啊,”
“我現(xiàn)在就想去挖他祖墳……”
剛走到門口的教員漂了一眼身邊已經(jīng)黑臉的張教官,低頭肩頭微顫,咳,咚咚“馬上要熄燈了,都趕緊休息,是訓練強度不夠么,還有力氣說話”
糟糕,幾人做鳥獸狀迅速歸位,韓蘇語諾掙扎著踢掉腳上的鞋,和衣躺好不過幾秒便入睡。
凌晨四點,一陣急促的哨聲響起,睡不夠的她一臉生無可戀“天爺啊,我有睡著么,怎么覺著自己才剛睡就吹哨了”
眾人哄笑。急促的穿過樓道遇上一邊跑一邊整理衣裝的男隊友,速度極快的整理好隊形,報數(shù),立正稍息,令行禁止,整裝待發(fā)。
接下來便是各種拉練,今天明顯眾人感覺教官更照顧她了,韓蘇語諾都感覺時不時地有同情的視線掃過她,心里暗暗罵變態(tài),注孤生,她不知道教官姓名,不知道詛咒管不管用,但礙不住她內(nèi)心吐槽,操練的汗水混著泥土讓她的臉不在那么晃眼,張謹言心里舒暢了。
每天都在負重前行,極限挑戰(zhàn),身體透支,最后所有人在一場場準備突圍,反突圍的訓練中,讓自己更加強大。
最后一周的課程是由韓蘇語坤給大家上的,識圖標圖,對戰(zhàn)常識,基礎防護,基礎衛(wèi)生救護的理論知識。
收集物資輻射的距離越來越遠,跟隨的異能者也多了起來,隊伍越來越大,自然吸引來一大波普通人來尋求保護。
由于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