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連城在苦思冥想的計劃以后該怎么辦,而柳茯苓滿腦子都是他說的那些銀子。
等她拿到銀子一定要在這承安城好好逛一逛,喜歡什么買什么,終于不用再眼巴巴的干看著了。
這兩人各懷著心思一路走到了柳府,柳江雖說是個知府,但在這承安城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大官,從未收過賄賂,所以府里要比一般的大官簡樸許多。
柳江的夫人,也就算柳茯苓的娘親,自從得知她失蹤后,便一病不起,臥床許久了,每天都喝著藥。
而且她自己也是個大夫,父親和祖父都是學醫(yī)的,以前柳茯苓也一直跟著她學習醫(yī)術,天賦是極好的。
不過醫(yī)者難自醫(yī),她是擔心過度,思念成疾,這是心病,還得心藥來醫(yī)啊。
柳連城把馬栓到門旁的柱子上,然后帶著柳茯苓進府。
沒走幾步路就到了正廳,柳茯苓打量著這里,雖然房子不大,但也算是整齊。
柳府的仆人見柳連城來了便給他問好,“少爺,您來了?!?
“嗯,我爹呢?”柳連城問那仆人柳江在哪。
“老爺正在書房呢?!?
那仆人回答道,他稍往柳連城身后定睛一看,嘴巴張成了圈形,驚的說話都開始結巴,“這……這不是小姐嘛!”
柳茯苓現(xiàn)在柳連城身后沒出聲,什么小姐,說的是她嗎?
“噓,此事不可聲張!”
柳連城怕這事被傳出去,便將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仆人不要再說話。
仆人見柳連城很是嚴肅,趕緊噤聲,“知道了,少爺?!?
“下去吧?!绷B城讓那仆人下去后,自己帶著柳茯苓去柳江的書房。
書房門是開著的,柳連城先是敲敲門,里面?zhèn)鱽砺曇?,“進來。”
他率先進去,柳江抬起頭問他,“你不在王府值守,怎么回來了?!?
“爹……”柳連城叫了一聲了,把還站在呆站在門口的柳茯苓拉了進來,“茯苓,回來了!”
“啊?”柳江以為柳連城是在說胡話,誰知柳茯苓真的從外面走進來了,他還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即使柳江再不相信,那現(xiàn)在他面前活生生的姑娘,不正是他們日思夜想的柳茯苓嘛。
“女兒……”柳江激動的說不出話,只能頻頻點頭,“是!真的是!”
“爹……”柳連城見父親激動的不行,忙去扶他。
柳江擺擺手說自己沒事,然后走到柳茯苓跟前,仔細看了看,確實是他的女兒。
“女兒,你怎么不說話???”柳江見柳茯苓態(tài)度冷淡,仿佛是陌生人一樣。
柳連城趕緊在柳江的耳邊小聲說道,“可能茯苓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一時不適應?!?
“是這樣……”柳江忍住眼淚,不能失了他的端重,拉著柳茯苓就往外走,“去見見你娘吧?!?
“我娘?”柳茯苓躲開柳江準備拉起她的手,疑聲問道。
她看這里的人都怪怪的,就想走,“那個……我先走了?!?
柳連城急忙攔住她,低聲問她,“銀子還想不想要了?”
“想啊?!绷蜍唿c了點頭,她當然想要了。
“那就去看看娘親,回來給你銀子。”柳連城許諾給她。
“一言為定哦。”柳茯苓想要那銀子,也不管要去看誰,她都愿意。
柳江還在一旁疑惑,柳茯苓為什么要走?他們倆在那邊說什么呢?
“爹,我們走吧?!?
柳連城和柳茯苓說好后,便和柳江一起到柳夫人臥病的房間。
柳江推開門進去,只有一個婢女在伺候柳夫人喝藥,即便喝了許多天的藥了,可依然不見任何起色,還是那病懨懨的樣子。
“夫人?!绷瓘逆九墙舆^藥碗,坐在床邊喂她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