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知道這個柳茯苓是柳連城的義妹,自然會擔心她,“我進去看看,你們在外面好好看守。”
“是。”柳連城調集侍衛,安排了許多隊同時巡邏,嚴加防范還有其他刺客。
門口昏睡的丫鬟和喜娘已經被人叫醒,正膽怯的跪在地上語無倫次,李承澤沒有理會她們直接推門而進。
柳茯苓正把昏睡的紫蘇放到一個舒適的地方,聽見有人進來,趕緊把蓋頭蓋好,坐到床上。
“你……沒事吧?”李承澤走到她跟前,看她剛才還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再做些什么。
“沒事。”柳茯苓搖搖頭,低聲說道,紅蓋頭隨著她的動作也有了起伏。
殿內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已經消散了好多,想必刺客是用了什么香,使這些侍女昏迷。
只是侍女們都昏迷了,同樣待在這里的柳茯苓怎么沒有昏迷。
李承澤心沉了沉,伸出手一把把紅蓋頭給掀開,柳茯苓抬頭,正對上那雙暗含著疑心困惑的眼睛。
“你是……柳茯苓?”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心跳不禁加速,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與柳茯苓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異樣,在柳茯苓的眼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紅蓋頭沒有被拿住掉到了地上,李承澤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疼了,胸口悶的有些喘不上來氣,柳茯苓還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他太討厭這種感覺了,不能再呆在這里了,他直接甩袖離去。
趙文見李承澤從里面出來,眉頭緊皺,難道是殿里出了什么事?
上前詢問道,“殿下,怎么了?”
李承澤擺擺手,身體的異樣漸漸消失,他感覺有一種丟失很久的東西終于被找回的感覺,“無事,去軒逸殿,今晚本王要在哪里休息。”
軒逸殿是李承澤的寢殿。
“啊?”趙文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殿下,今晚可是大婚……”
他還想接著說今晚大婚,一個人回寢殿休息是不是不太好,但看到李承澤陰厲的表情,他把剩下的話都吞到肚子里了。
“本王的話你沒有聽到嗎?”李承澤果然對趙文這一番話不耐煩,斜著眼看他。
“是,奴才這就吩咐下人在軒逸殿準備洗漱用品。”趙文低著頭不敢再多說一句。
李承澤不再看他,從他身邊繞過,走向軒逸殿的方向。
柳茯苓還沒明白過來,剛才那人怎么掀了她的蓋頭,只問了一句話就扭頭走了呢,她有那么討人厭嗎!
算了,轉頭再一想,他走不走關她什么事,就算留在這里又怎么樣,還打擾她休息。
她蹲下拍拍臥倒在床邊的紫蘇的臉,不停的叫她,“紫蘇……紫蘇……”
叫了良久,紫蘇才半睜開眼,迷迷糊糊的醒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我……我怎么睡這了?”
這柳茯苓也不太清楚,她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
那時她已經在床邊坐了許久,坐的肩酸腰痛,腿還還是發麻,她忍住掀開蓋頭的沖動,不樂意的嘟囔,“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啊!我都快累死了!”
紫蘇聽見她的抱怨,順心安撫她,“小姐再等等吧,奴婢瞧著時辰也快到了。”
“他們在那里飲酒作樂,讓我在這里苦苦等待,真是討厭。”
柳茯苓從紫蘇嘴里得知,之所以新郎官不來,是因為王府里還要做喜宴,新郎官要和來賀禮的賓客喝酒吃菜。
她的心里感覺到不平衡,憑什么他們可以在那里吃著好吃的,還可以說說笑笑,她坐在這里連躺下都不行,怕弄亂頭發和發飾。
不知何時,屋內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并不讓人排斥,甚至讓人聞了還想聞,柳茯苓一聞就知道這是用藥制成的。
她閑的無聊,在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