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諾兒人好長得美,我特別喜歡她。”柳茯苓也很驕傲的介紹秦諾,末了,還特意補充一句,“她也喜歡我。”
李幸嫣沒怎么接觸過秦諾,只上次去和李承澤看望過她一次,是個病中美人。
她記得秦諾很愛慕李承澤,難道她們兩人不會爭風(fēng)吃醋?
“是這樣啊。”李幸嫣沒有再多說,免得挑撥起她們兩人的關(guān)系。
前面榮親王、李承澤和李承書走在一起閑聊,秦萍兒雖然是跟在李承書身邊,但也離他有幾步之遠。
“那個就是你說的毛丫頭啊?”榮親王好奇的說道。
李承澤尷尬的點頭,“嗯。”
榮親王樂了,繼續(xù)打趣他,“你整天說人家野蠻蠻橫,我瞧著倒是挺乖巧的啊。”
“是啊,二弟,今日得見弟媳,明眸皓齒,也是個窈窕淑女呢。”
李承書也客套夸贊,但說實在的他實在不喜歡秦萍兒那張拒人之千里之外的臉。
可能李承書還不知道柳茯苓初次進宮便和容妃暗杠起來,若不然還會諷刺她伶牙俐齒呢。
李承澤往后看了眼正在和李幸嫣說話的柳茯苓,確實比往日收斂了不少,“皇叔和二哥實在是謬贊了。”
別看現(xiàn)在她是一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其實背地里蠻不講理,不懂規(guī)矩。
皇后已在轎子的旁邊等候,先恭請皇上上轎,自己被人攙扶著坐到后面的一頂轎子里。
因為太后年邁不宜到處走動,后宮里的妃子們都算是妾氏不能參加祭祖,所以這一行只有他們幾個人。
除了皇上和皇后,榮親王的身份最高,他坐到皇后后面的轎子里,然后依次往后排。
李幸嫣雖說是公主,但兩個哥哥都在前面,她又不能坐在哥哥嫂子中間的轎子,所以她只能坐在最后。
這是柳茯苓第一次參加皇室中比較正式的活動,她一再告訴自己,可不能給柳府丟臉,不能出丑讓別人笑話自己。
白馬寺離皇宮很近,它就是皇家寺院,專用來祈福、祭祖的,前幾任先皇的牌位都供奉在白馬寺,由僧人添香誦經(jīng)。
只是這白馬寺建在山上,為了展示祭祖的孝心,他們得步行上山。
紫蘇掀開轎簾請柳茯苓出來,她還迷迷糊糊的問“到了是嗎?”
“噓!”紫蘇讓她小點聲,“王妃,咱們得走到山上。”
什……什么,柳茯苓驚愕的張著嘴巴看著前面綿長的樓梯,驚呆了,這怎么還得自己走啊。
再不情愿也得走啊,皇上和皇后先走,走在前面,而后跟著榮親王,再就是李承書、秦萍兒。
李承澤和柳茯苓、李幸嫣走在一起,還好這樓梯間隙很大,能夠容的下他們?nèi)⒓缧凶摺?
“三嫂你怎么了?”李幸嫣看出柳茯苓的異樣,悄聲說道。
“沒……沒什么。”柳茯苓苦笑著搖頭,一步一步的踩著臺階上去。
李承澤和李幸嫣都是走慣了的,所以并不吃力,反倒是柳茯苓,才走了一半就開始喘氣,還不敢太過明顯。
她還挺佩服那些拿著儀仗的太監(jiān),帶著那么高那么重的東西都能跟著上山,真是厲害。
她是個神仙還怕累嗎?怕呀,真想施個小法術(shù)、“嗖”的一下就到山上了。
“還要走多長啊?”柳茯苓拽了拽李幸嫣的袖子。
李幸嫣臉上也冒出了汗,情況比柳茯苓好點,“這我也忘了。”
她一年也來不了幾回白馬寺,也不太熟悉這條樓梯,她只記得白馬寺建在山頂之上,四周有云霧繚繞,美極了。
“就快到了。”李承澤拉起柳茯苓的手,他倒是一點都不費力,像是在平常走路一般。
柳茯苓被他突然拉住手還很不習(xí)慣,想往后縮掙脫開,卻被李承澤緊緊的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