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李幸嫣說她的生辰就要到了,讓李承澤和柳茯苓去參加。
過了幾天后,李幸嫣果然下了請帖到斳王府。
“四公主很喜歡咱們王妃呢。”吳嬤嬤正忙著手上的針線,突然說道。
“她還是個小孩子,看誰都是喜歡的。”柳茯苓想起李幸嫣,許是被保護的太好了,小女孩的天真爛漫在她身上表現的一覽無余。
紫蘇在給柳茯苓捏肩,“王妃還說別人呢,自己都是小孩子心性。”
“公主和王妃性格相同,自然就一見如故了。”吳嬤嬤說的十分恰當。
柳茯苓一想,還真是這樣,她的確能從李幸嫣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我已經長大了,和小孩子可不一樣。”
“是是是,王妃大了,也不像以前一樣頑皮愛闖禍了。”紫蘇說的是反話,柳茯苓調皮的性子是一點也沒變。
“誰說她不愛闖禍了?”這洪亮的聲音從外面穿進來,柳茯苓一聽便知道是李承澤。
紫蘇和吳嬤嬤都規矩的站好,“殿下好。”
李承澤把手里拿著的一個紫色的盒子遞給柳茯苓,“給你的。”
他會這么好心給自己東西?柳茯苓猶豫的接過盒子,打開后看著盒子里的東西頓時睜大了眼睛,“這是……”
盒子里盛放的是一塊在陽光下瑩透純凈的玉佩,上面還有精心雕刻好的花紋,出自能人巧匠之手。
“這是我們上次看的羊脂玉,本王命人制成了玉佩。”李承澤很是隨意的說道。
上佳的羊脂白玉近于無瑕,好似剛剛割開的肥羊脂肪肉,而光澤正如凝煉的油脂。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柳茯苓雖然對這玉佩愛不釋手,但是知道自己并不適合,“我經常走走跳跳的,萬一弄丟了怎么辦。”
李承澤拿起玉佩戴到柳茯苓的脖頸中,“丟了就再買,一塊玉罷了,又能怎么樣呢。”
柳茯苓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胸前的玉佩,指尖傳來絲絲冰涼,很快就被她的自身的溫度溫暖到了。
與此同時,她的心也隨之悄悄打開,原來下意識的惦記和語氣里的慢慢溫柔最讓人心動。
“李承澤,你變了。”柳茯苓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他,他依舊和初見時一樣的神采。
李承澤嘴角揚起若有若無的弧度,陽光下的柳茯苓,臉上細小的絨毛,眼睛忽閃忽閃時投在眼下睫毛的陰影都清晰可見,“你說說,本王哪變了?”
哪變了?柳茯苓也說不好,“你以前不是挺討厭我的嗎?”
“沒錯啊,本王現在也討厭你。”李承澤坐下來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討厭我還送我這么貴的東西干什么?”柳茯苓覺得這個人還真不會說話,剛感覺他變好一點呢。
李承澤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便放了回去,還很嫌棄,“這都什么茶水?”
“那是我自制的蜂蜜紅棗茶,最好喝了,不懂欣賞就別說話。”
這個人討厭她就算了,還連帶著她殿里的茶水。
“本王說呢,你這人的品味也就這樣了。”
說話就說話,怎么還人身攻擊呢。
“就你品味好,就你最高雅行了吧。”柳茯苓賭氣的撇過臉實在不愿再搭理他。
李承澤岔開這個話題,“今晚是嫣兒的生日宴會。”
“我知道。”
“傍晚本王來接你,你妥帖的收拾好。”
“呦!”柳茯苓陰陽怪氣的說,“我怎么能配和您這么高雅的人一起呢,拉低了您的檔次就是我的錯了。”
“你知道就好,誰讓本王娶了你這么個王妃呢。”李承澤故作惋惜的皺著眉頭。
“李承澤!”柳茯苓剛憋了一肚子氣現在是徹底惱了,“我還不愿意嫁給你呢!既然你這么嫌我,還不快把我休了,別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