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火隨風搖曳,陰暗潮濕的地牢里,散發著腐朽的氣息。穆誠斜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遍體鱗傷的人,輕蔑地說道“錢掌柜,不對,應該是權世子,怎么樣?鄙府的待遇還不錯吧!”
只見那人微微睜開雙眼,輕哼一聲“我說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穆莊主、六皇子,沒想到也盡耍些陰謀手段,作些小人行徑!”
“小人?呵呵,這不過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你明目張膽地抓了我的人,怎么著我也得客氣客氣。”
“什么抓了你的人?我說六皇子,我不過是為了行走方便,隱姓埋名做點小生意,你這不明不白地把我抓了來,要是讓林羅國知道了,這可是個好理由啊!”說著那人哈哈大笑起來。
“呵,我倒要看看林羅國沒了你會怎樣?墨深,派人看好了,記住留口氣!”穆誠轉身走出了地牢。
“是,公子”。墨深即刻吩咐周圍暗衛層層把守,隨即和紫衣跟著自家公子往禧月閣走去。
“墨深,派去的臥底有消息了嗎?”
“回公子,權世子府上已經搜遍了,沒有發現線索,只是府上一小妾前幾日被趕出府,沒有音訊,屬下正在派人追查。”
“你和紫衣親自去一趟,滋事體大,務必找出相關線索。”
紫衣忙回道“公子,我和墨深都走了,莊內怎么辦?還有誰照顧你啊?”
“白歌和付羽都在,況且還有商濟在這里,你們此去萬事小心,速去速回。”
紫衣還要說什么,只見墨深拉著他向穆誠拱手道“是,公子,我們先走了。”
兩人一路輕功飛往山下,走到樹林處,紫衣終于甩開了墨深的手“我說你怎么回事?現在權世子都府上,必定會有仇家來尋,我們都不在公子身邊,誰來保護公子的安全?”
墨深沒有理他,徑直往前面走去,紫衣連忙跟上去“喂,我跟你說話呢!”
“公子武藝高強,一般人奈何不了他,況且還有商公子在府上,白歌、付羽也是靠的住的人,你且擔心什么?”墨深一邊走一邊平靜地說道。
“你這人,我可是從來沒有離開過公子,擔心是正常的,不像你冷血無情。”紫衣低著頭嘟囔的說道。不料砰的一聲,額頭重重地撞在了墨深寬厚的后背上。
“你這人,怎么停下來都不說一聲?”紫衣摸著撞痛的額頭,大聲地喊道。
“商公子不過因為芫兮姑娘有些顧慮,若公子真有什么事,必不會舍下不管。”墨深沉下來臉言語道。“你要舍不得公子,自可回去!”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喂喂,等等我!”紫衣追著墨深的步伐,兩人一前一后往東邊去了。
這邊穆誠急沖沖地趕往錦云閣,路上聽丫鬟來報,說芫兮姑娘一直昏迷不醒,連忙過來看看。一走進來,就看著商濟坐在床邊,輕輕用濕毛巾擦著芫兮的臉。
“商濟,怎么回事?”
“恐是中了迷香,又淋了雨,半夜發了燒,一直到現在都昏迷不醒。我剛剛喂了藥,可是都流了出來,穆誠,怎么辦?”商濟忙站起身來,一臉自責又著急的樣子,仿佛整顆心都糾了起來。
穆誠探了探芫兮的脈搏,轉身對著有些慌亂的商濟說道“你且冷靜些,先把她扶起來,我輸一些內力給她,先幫她穩住心神。”
“好。”商濟連忙從身后扶起芫兮,穆誠修煉的冷心決此時最是契合,看著芫兮臉色稍稍退了紅暈,懸著的一顆心也漸漸放下了。
“解藥呢?”穆誠伸手道。
“什么解藥?”商濟茫然的問道。
“我看你真是無藥可救了,迷香的解藥,我用內力輸進去,不然你怎么喂,難道用嘴啊?還是你真的想?”看著商濟茫然的樣子,穆誠忍不住戲謔道。
“給。”
望著商濟一紅一白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