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南北呆呆問道“為什么？”

陸想“……”

這讓他怎么回答？

雖然他們兩人同居好幾年之久，輕微的小觸碰也不少，但是最后一道防線……

不是陸想有問題，也不是陸想不想，而是因為陸想舍不得，舍不得在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碰她。

沒有求婚，沒有婚禮，沒有證明……

陸想面對現在如此乖巧的南北，心中萌生起‘罪惡感’，無數次告訴他這輩子就是她了，早一點晚一點都沒關系。可是又有無數加一次另一個自己告訴他，再等等，別傷害她。

嘖。

煩。

南北雖然喝醉了，但是在潛意識里還是得提聽陸想的話。

就跟那種習慣性一樣，條件反射的潛意識。

小心詢問“我，真的不能洗澡？”

“你，醉了。”

“醉了就不能洗澡嗎？”南北脖子前傾，眼睛迷離的感覺一看就是喝醉了的樣子。

陸想被她呆滯的小模樣弄得心都化了，“對呀，喝醉了就不能洗澡了。”

“那我沒醉。”南北嘟著小嘴低聲道。

“你沒醉嗎？可是我看你怎么都說不清楚話了。”

“沒醉。”南北突然聲音拔高，企圖證明自己真的沒有喝醉，“我真的沒有喝醉……嗝。”

“唔。”南北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我莫有……”

“好好好，你沒有。”

“就沒有。”

“嗯，沒有。”

陸想給她擦完臉，擦手。

“走吧，我們去睡覺吧。”陸想準備想要抱她，被南北推著拒絕。

“不，不走。”南北蹭著往后，陸想眼疾手快攔著她的腰，防止她磕著自己。

“怎么了，為什么不走。”

“沒洗澡。”南北不開心，“我不走。”

“你洗完了，剛剛給你擦拭了。”陸想指了指旁邊的毛巾。

南北認真想了想，“那…那腳沒有洗。”

“我們坐在床上洗，好不好。”

“不好。”

“為什么？”

“去了床上…你就不給我洗腳了。”

陸想“……”

陸想拗不過她，又把她連同墊子一起抱在浴池邊，放了半缸浴室水。

南北把腳伸進去。

“燙么？”

“不燙。”南北搖頭，垂眉看著水紋。

“別摔倒。”

“會摔倒。”南北像是故意跟陸想唱反調，“嘿嘿嘿。”

“你摔倒了我可不管你。”

“那你…不管我嗎？”南北踢水的腳慢慢停下來，“你為什么不管我。”

說的越來越委屈，小鼻音都不來了。

陸想站在浴池邊嘆氣，“你說我不管你我管誰？”

“可是你剛剛說不管我了。”

陸想笑著點她腦袋“你不是喝醉了，記憶力怎么這么好？”

“哼。”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