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吃飽了撐著追著他們滿b市跑的那一群人,確定是切爾西的人,切爾西用這種方式來試探他們。
不曾想,陸想和‘黑沼’組織何嘗不是以這種形式來試探切爾西。在雙方的試探中,切爾西略輸一籌。
但是不禁讓陸想更加擔心,無孔不入的切爾西到底什么時候才能一舉殲滅?只要有他的存在,他們就是威脅。
關于這一點姬野也是明白的,只是不得不在周全的計劃之中開始一步一步的收網,現在敵不動我不動,敵退我進,敵駐我擾。
大忌就是,大意失荊州和自亂陣腳。
陸朝和陸想兄弟,二人是屬于一派的人,他們并不想讓別人猜忌自己的底線在哪里,而是明明白白坦坦蕩蕩的把底線放到那里。
如果誰敢碰,就是一個字,死。
今晚的烤肉,蕾拉斯和曲子吃的很盡興,但是南北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吃的馬馬虎虎,如同嚼蠟一般。
蕾拉斯和曲子都知道,這是一個需要適應的過程,得看對方心理是否強大,是否能接受得了這一切?
如果不可以,那她將是被這個世道無情淘汰的一個人,或者是更痛苦的被迫接受這件事情的現實性。
蕾拉斯和曲子都無聲無息,內心中卻真心希望南北能度過這一關,她們也是真心覺得,在她們世界里多一個知心人總歸是好的。
而且在這個世界里,從來沒有外人想的那么邪乎,也沒有書里寫的那么亂七八糟。不過確實別平平無奇的世界來的更刺激和有趣。
南北今夜沒有心情,大家都知道,她先回去洗漱,陸想跟在她身后回去。
屋外,星光燦爛,月空高掛。
兩把并排而放的椅子上面,一個坐著蕾拉斯,另一個坐著曲子。曲子早早的收了場,只有蕾拉斯手中還拿著烤羊排。
另一只手拿著啤酒晃來晃去,臉上表情有些許的復雜,但更多的是迷茫和回味吧。
蕾拉斯到“曲子,你說當年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才幾歲呀?”
曲子連想都不用想,直接到“你那時候12歲?!?
“那12歲的我是什么樣子?”蕾拉斯突然扭過頭看向曲子。
曲子則是看向天空中的星星和月亮“那時候的你很美,翩若驚鴻?!?
翩若驚鴻?
蕾拉斯腦海中好像隱約有這個詞的印象,不知道誰對她說過這個詞,應該是對她的褒義詞吧。
算了,就當曲子在夸自己了,這些都不重要。
蕾拉斯繼續追問“除了這些印象,你還要對我有別的印象嗎?比如說,最直觀的感受是什么?”
曲子仰頭看著天空的神情有些恍惚,慢慢的瞳孔由聚焦變成了擴散。
“你的笑很美,真的很美,就像現在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一樣,讓我挪不開眼。”曲子說的是實話,可蕾拉斯不信。
“喂喂喂,朋友,你能不能真誠一點?我才很認真的問你,希望你能很認真的回答我,不只是出于人道主義好嗎?”
自從蕾拉斯漸漸了解中國文化和中國語言的博大精深以后,她就時不時的說一些比較深奧的話和深奧的詞,有時候可以說對,但有時候放在句子里面牛頭不對馬尾。
用姬野開玩笑的話來說,蕾拉斯用詞說對的時候,簡直就是比瞎貓撞上死耗子的概率多一點點罷了。
蕾拉斯聽完這句話后惱了半天,每日每夜的坐在書桌前面苦讀中國書,或者是苦學中國文化。
蕾拉斯沒有受不了,最先受不了的是雷諾茲。
事情的最后,蕾拉斯收到了姬野的道歉,放棄了苦讀這件事情,主張順其自然。
但蕾拉斯卻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也就是姬野道歉前的故事。
可是……曲子恰巧就知道知道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