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元聽了這話雙眼一瞪,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是下命令在一年前收了四十一具嬰兒尸體,可那收來便是已經(jīng)死去的,又不是我害得他們性命,跟我張家有滅族之危有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系?這一飲一啄自然是有相當(dāng)大的關(guān)系!”
孟煉聽了這話后冷笑一聲,他盯著站起身來的張錦元,譏諷道“若是你張家青樓中的女子一人贖身要白銀百兩,我愿意出白銀五百兩,一千兩一位全部贖來給達(dá)官貴人陪葬,你賣還是不賣?
若不是你以重金誘之,那些孩童怎會因此喪命!”
孟煉說完這話后只覺得心中郁郁之氣難以釋放,只能將自身修為運(yùn)轉(zhuǎn)到極致,厲聲開口“嬰兒初生不辨善惡,不知貧富,靈魂最為澄澈;需知物極必反,這種靈魂一旦知曉自己是枉死,其中狠厲可想而知。
若不是此事有人答應(yīng)過來助上一臂之力,我怎么也不會再來第二次!”
張錦元聽了這一席話后眼中有些難以置信,臉色陰沉不定他雖說不是很懂,但終是覺得對方不是在騙自己;
嘴唇蠕動了一陣后,心中有愧的他終是軟倒下來,癱坐在椅子上。
手足無措之間他走上前來就要去抓孟煉的手,卻被對方一帶一拋給撥弄了回去。
“道長既然又回來了,那肯定是有什么好的方法!
還請道長救一救我張家,若是可行,我愿意以萬兩白銀相贈!”
…
孟煉看著身前躬身行禮的張錦元,默然不語,眼中甚至有些失望。
對方并沒有明白張家到底錯在了哪里,甚至到現(xiàn)在了還想著保全身家。
不過這也無可厚非,畢竟他們也就只能想到這里了。
他沉默了一陣,冷哼了一聲“起來吧,我且問你你張家在風(fēng)水改后這一年賺了多少金銀?”
這…
張錦元聽了這話后微微一怔,他有些不明白孟煉為何會這樣問他。
他想了想,猶豫著伸出了兩根根手指。
兩萬兩白銀?
嗯…按照他知曉的張家財力,這倒是也差不太多,兩萬兩做善事,想來是很快就能解決吧…
孟煉這個念頭剛剛閃過,還沒等他開口,就見張錦元一臉猶豫的哭喪著臉“兩萬兩黃金,至少…”
孟煉聽了這話后雙眼一瞪,險些控制不住現(xiàn)在自己作為煉道人的人設(shè)。
“你張家當(dāng)真是好大的胃口,兩萬兩黃金…折價成白銀幾乎可以當(dāng)做二十一萬兩了!”
他冷笑了一聲,一臉不善的看著眼前面露苦色的張錦元“今年你張家得到的金銀,恐怕不止翻了數(shù)番吧?你就沒有想過有什么不對?”
說完后他忽然臉色一遍,一臉凝重的看向書房外面,自身靈目運(yùn)轉(zhuǎn)開來。
孟煉從客棧出來的時候正是月上中天,陰氣濃郁的很;在他如今的視線中,仿佛有一個巨大的氣球模樣的屏障將整個張家府邸籠罩起來。
大門出有一個口子,這個口子往外噴涌的張家族群聚集的人丁興旺之氣;而且不時的會有一股股陰風(fēng)或者道道風(fēng)氣填充進(jìn)來,令張家變得更加難以回轉(zhuǎn)。
而在最上方,有一個跟地面張家風(fēng)水陣法相對的巨大陰氣陣圖,上面壓著的正是張家如今賺來的金銀虛影,還有幾個身影在往上面一點(diǎn)點(diǎn)的加,只等最后壓下來。
“不許偷看!”
忽然間孟煉聽到一陣尖叫聲,心中大叫一聲不好;未等他有所動作,雙目便有一陣刺痛傳來。
見此他只能收回目光關(guān)閉靈目,輕呼了一口氣夠連忙運(yùn)轉(zhuǎn)功法調(diào)息。
等到目中刺痛消失之后,他的臉上已經(jīng)留下了一道淚痕。
“哈哈哈…叫你多管閑事!”
…
“道長,道長?”
張錦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