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無事,稍稍一晃就是將近一個月。
這段時間里,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都在掌控之中。
劉義等一眾小乞兒沒有仙根,只是凡俗之身,便被安排給了田伯傳授武藝;隔上幾日便去一趟學堂,也算是當做自己人來對待了。
楊莊命案之事也已經有了結果,武舉人楊興先是害人性命,又縱火傷人、咆哮公堂,最后竟然想著逃跑。
直接被清瀾府一紙公文奪了名號,以精鐵鉤子穿了琵琶骨,只等著到了時候齊齊問斬。
而被他殺害的那對表兄妹,也已經雙雙入了陰司,只等陰壽耗盡重新投胎。
至于張家
除了家主與幾位嫡系宗族長輩一病不起之外,其他的并沒有什么太大問題;但因為經此一事后張家府邸全然崩毀,又給其留下了陰影,致使張家舉族搬遷,前去天岳府重新開始。
這一系列事情最開心的,莫過是天揚縣城隍溫明玉了。
“文判,今天是不是到日子了?”
溫明玉端坐在城隍之位上,看著站在身前不遠處批改文書的文判官,自顧自的輕笑出聲“是了,就是到日子;文判官,去給我挑一尾陰目魚,我要拿來當做賀禮!”
文判官聽了這話手上動作微頓,將筆放下后看著身前那一摞高高的文書,臉上露出了些許無奈“是,大人。”
這一日,孟家一早就將大門打開,張燈結彩。
這里從里到外充滿著喜氣,所有人就算不帶著笑,臉上也有三分喜意。
各種桌椅從廳堂擺到院中,一直排滿了整個孟家,到了孟家外面,擺出了數條街。
各種瓜果點心扔在桌上,不少的小孩開始還搶,后來發現這太多了,索性都自顧自的埋頭吃起來。
“夫人,夫人。”
孟行昌龍行虎步的大步走了進來,開始的一句聲音頗大,但發現小兒睡著,又被自家妻子瞥了一眼后,不由得將聲音放低,那滿是威嚴的臉上也掛滿了笑意。
“夫人,已經準備妥當了,都是按照你的吩咐。”
“什么叫都是按照我的吩咐,那是我當地的風俗。”
孟母白了自家相公一眼,臉上露出了些許不安“這次咱爹娘都會從西涼府趕過來,若是準備的不好,估計到時候又會生氣。
如今都有數年未見了,當真怕你跟爹再打起來。”
孟行昌聽了這話并不接話,嘴角微抽他自然是知道自家夫人說的是什么意思,但這自己還真的說不準。
孟母與丈夫廝守了這些年,自家這口子稍稍有什么動靜,所有的心思自是一清二楚。
她稍稍一想,便心生一計“你讓小煉煉去迎著爹娘不就成了,他們可是親的不得了;莫要忘了,當年他們老兩口自西涼府趕過來發現自家的外孫讓道士拐跑了,險些就要輪著彎刀砍你了。”
孟行昌聽了這話也忍不住回憶了下,緊接著便搖頭不去多想,目光堅定下來“成,就如此了。”
靜氣凝神,含靈吐濁,水木潤身,精鎖元關
伴著他將自身靈氣引入經脈向著一處擠壓,他身上的某處穴道開始松動,逐漸的有絲絲縷縷的靈氣匯入其中。
在靈氣的不斷積累下,列缺穴上面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孔,在這些小孔的滲透之下,終是剝開云霧,讓靈氣全都涌入其中。
下一刻,他的丹田中有一處新的靈氣觸須上,一個靈氣漩渦由虛化實,使他周身擁入的靈氣暴漲,一下子突破到了練氣八層。
孟煉好一會才從突破后的那種感覺中退出來,輕輕招手揮出一個小型的清風術將塵土卷出,覺察著突破后得來的些許變化,不由得明悟了不少。
這便是突破后的改變嗎
他睜開雙眼看向手掌,虛握后覺察這其中的力道,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