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門宴是什么宴,怎么沒聽說過?
眾人聽了這話齊齊一愣,相互對視一眼,只覺得有些不妙。
自己到底有幾把刷子自己自然是知道,在孟家呆的時間越長,他們就越心虛。
之所以不走,原因也很簡單孟家的待遇,實在是太好了
他們眼神交流了一陣后,唯一的那位僧人打扮的向前走了一步,誦了一聲佛號“這位應當就是孟府的大公子吧?
既然將我等都請了過來,恐怕是宴無好宴。”
孟煉聽了這話手上動作一頓,抬眼瞧了一圈,便興趣缺缺的低下頭去“這位和尚,你本身并沒有什么本事,一身的能耐全在你脖子上那串佛珠的隔珠上。
勸你還是盡早回寺中念佛去吧,如今其中的佛性已經消散了個七七八八,若是停手晚了,當心去見了佛祖。”
“你!”
這僧人聽了后心下一驚,連忙后退幾步,忍不住就要開口反駁。
但畢竟也是混了好些年頭了,對方有這種眼力,自己可不是那種吃虧的主。
想罷也不去反駁,向著孟煉行了一佛禮,向后退去“多謝公子提醒,貧僧離了孟家后,自然是回到廟宇,吃齋念佛伴青燈。”
孟煉也不管這人話語真假,只當是隨手打發了,再次向著眾人掃了一眼,用上了些許威亞“我孟家雖說不是什么大戶,但也是正經的生意人。
諸位若是覺得自己有些本事,留在孟家也就罷了;但若是想要在這里行濫竽充數,魚目混珠之舉,小心有命拿,沒命花。”
孟煉這話說完,便直接找了個舒服姿勢倚了上去,微瞇著眼,用手指不斷的逗弄著阿貍。
阿貍看著一直在自己腦袋上連點的手指,一邊跟著點頭一邊氣惱;撲上來輕咬了兩下,趾高氣揚的看著他。
孟煉見如此模樣也不躲閃,任由它去咬,等到松口了,便重新抬起手指,在它身上輕輕畫著。
這
眾人看著這僧人被孟煉一眼看破跟腳,而后被何莊引入屋中,不禁有些小小的騷動。
單是這一個也就罷了,眾人皆知有真本領的借陽派驅魂道長,靈筆一派的孫先生,還有一農戶模樣的青年人,都被這位何道長引入了屋中,再也不見響動。
有人見孟煉正在那里假寐,便悄聲的向后退去,打算自院門逃出,收拾行囊跑路。
卻不成想剛剛退到后面,就看見了站在院門口的何莊,周身有這兩團流沙上下浮動,一臉的笑意“這位道友,還請理解公子沒發話,誰也不能走。”
這人只是一個坑蒙拐騙的鄉間法師罷了,見著何莊周身那兩團流沙,本能的后退一步,眼中閃過些許畏懼。
他支吾了一聲沒有說出個所以然,見眾“道友”眼神瞥了過來,訕訕一笑,重新退回了人群。
雖說孟煉早就以靈目看了個真切,但還是等了一陣。
等到阿貍已經玩鬧夠了想要往他衣裳里鉆的時候,將其抱在懷中,笑著站起身來
“如此看來,剩下的諸位,都是來我孟家蹭吃蹭喝了。”
看著站在院中的幾人臉色微變,有些臉已經漲得通紅,孟煉只覺得沒甚意思,揮袖間一道清風術吹過,頓時吹翻了數人“機會已經給你們了,如何選擇,那就看你們自己了。”
他們這種人一直在河邊走,早就做好了濕鞋的準備,越是知道的詭異事情多了,也就越害怕,越憐惜自己的小命。
見孟煉這手段如此駭人,一人摔了個七葷八素,也不管散了的道巾,徑直跪倒在地,高聲大喊“還請大公子饒命,我愿意出白銀百兩,為自己買命!”
隨著一人說了出來,剩下的幾人也都明悟過來,他們拜服在地,也不起身,只是高呼“老道也愿意出白銀百兩”
聽著這此起彼伏求饒買命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