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會有這種事?
孟煉聽了對方的描述,眉頭越皺越緊,他仔細想了想,輕輕搖頭“這種事情小道還從未聽說過,按理來說,這種事情是不會發(fā)生的。”
說到這他見唐愈眼中流露出些許疑惑之色,沉聲解釋“小道給小柒姑娘的那枚桃符,乃是用的上好的雷擊木制成;本身桃木屬性至陽,再經(jīng)了雷劫洗煉,上面隱隱生了雷劫之力,能夠隔絕陰氣,尋常的陰魂碰了就死,沾了就傷,是很難再存在于小柒姑娘周圍的。”
雷擊木?
至陽至剛?
陰魂?
唐愈僅是一武者,雖說修為高些到了后天后期的境界,但哪里聽到過這些東西?
但這么一聽,怎么覺得還是很高深?
就在幾人閑聊的時候,便聽見一陣低笑,讓眾人的目光移了過去“孟小道長來了嗎?”
這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唐榮。
他進了廳中之后先是四下看了一圈,隨即將目光向著孟煉看去,滿臉笑意的抱拳行禮“孟小道長,孟公子,您可算是到了。”
這話說完他抬眼看向上首的唐愈,見對方向著自己輕輕點頭,心下便了然了幾分,隨即向著門外低呵“來人,快些去準(zhǔn)備今晚的酒菜,今晚,老夫要為孟小道長接風(fēng)洗塵!”
“李道長,你已經(jīng)見了那姑娘了,可曾看出什么門道了?”
此時的孟煉整斜靠在一處亭閣上,提著一酒壇子,滿臉的笑意“你且放輕松些,今晚這事情很難有危險的;若是細算下來,小道我第一次遇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是在數(shù)月前,時至今日都沒有一人因此殞命,想來今晚也是如此。”
李竑正站在孟煉身旁,一身的道士打扮,左手中更是持著鈴鐺,隨時準(zhǔn)備出手。
他聽了孟煉的話語后心下微動,但擺開的架勢并沒有收回去“說來慚愧,道士我道行不如孟公子,到了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除了見這小姑娘長得精致外,其他的還真沒有發(fā)現(xiàn)。”
說道此處他話鋒一轉(zhuǎn),閉了靈目緩緩調(diào)息恢復(fù)靈力的同時,忍不住嘆了口氣“但正是因為如此,道士我才要更加小心才是,不然萬一唐家這位小姐在此時隕落了,那我豈不是要自責(zé)一輩子?”
“好吧好吧,隨你了”
孟煉聽了這話也沒有再勸,僅是輕輕搖頭,提著酒壇子就要往嘴中灌的時候,一只小爪子伸了出來將他擋住,喵的叫了一身。
就在他以為這是阿貍在跟他玩耍的時候,臉色微變的坐了起來“來了!”
來了,什么來了?
李竑自是知曉孟煉有只自己招惹不起的貓兒,見著他如此的鄭重,便知曉生了變故。
可還未等他發(fā)問,便臉色微變的向著遠處看去,眨眼間便將香案給擺好了。
“莫急!”
孟煉抬手止住了對方想要施展自己手段的架勢,將酒壇子擲在了他擺好的香案上“你且在遠處好好看著,我去去就來。”
說完這話也不管李竑是不是要反駁,運轉(zhuǎn)自身的云鶴迷蹤步法向著遠處遁去。
這我
眼見著孟煉離去,都已是擺好陣勢的自己忽然無處發(fā)力,憑空生了些許郁悶。
猛然間掃到了孟煉放案上的酒壇,在今日晚宴上都滴酒未沾的他憑空多出一抹不爽,提起壇子往嘴中狂灌起來。
孟煉一直吊在這陰魂身后,見著它徑直沖向了唐小柒的小院,一直到最后附身到了院中的樹上不再動彈后,心下生了些許疑惑。
這位到底是何意圖?
孟煉僅是這樣看去,只能看得清對方身上的陰氣很濃,若是按照境界來算,至少是一只惡魂。
可對方到了唐小柒的小院中之后什么事情也不做,僅是在那里停下來依附在樹上,這是是何道理?
孟煉有些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