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你當真是要跟孟某分個生死嗎?”
孟行昌站在遠處,看著握著雙槍手已經開始發顫的老者,一身的氣勢越發厚重“若是真的如此,那我手下便不留情面了?!?
那老者聽了這話,不由得苦笑一聲,抬手呵停了還在打生打死的眾人??聪蛎闲胁瑢⑹稚系囊恢Ы饦屜蛑砬皦ι蠑S去“我韓家此番認栽了,自此之后,愿意撤出清瀾府,但凡是孟家沾染的生意,我韓家自當退避三舍,如何?”
“即是如此,那便給老爺子三日吧?!?
孟行昌收了手中雙锏,抬手將已經沒入墻中的金槍取出,隨即向著外面走去“不過你韓家那家主怕是不能回來了;他敢辱我孟家,自當是取他首級,以解我心頭之恨?!?
聽的這話,那老者臉色微變;待人已經走遠了,終是再也站立不住,踉蹌的以手中金槍杵地,哇的吐出一口污血。
“這個逆子!”
趙家府中,孟家好手圍在外面,劉家眾人正在與趙家廝殺,血氣奔涌之下,傳來陣陣聲響“但凡是踏入后天境界的,只要是不愿意自廢武功的,通通砍了!”
“你敢!”
“怎的不敢,若非是孟家心中有著許諾,有這樣的機會,早就將你趙家屠了;平日里沒少欺壓我劉家,卻不想也有今天。
先去將趙家門匾取了,給孟家五爺送去!”
在孟煉堵在門口站了一陣后,張家眾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眼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終是忍耐不住,抬手輕揮,道道早已是拉滿弓弦的長弓將其長箭射出,烏壓壓向著孟煉射來。
嗖嗖嗖--
嗖嗖嗖--
孟煉見此雙眼微瞇,也不遲疑,抬手間卷起袖子,附上靈力,向著身前掃去,盡數的攬到身前。
見著張家府中眾人眼中閃過的那抹不可置信,孟煉抬手將方才卷起的長箭松了扔了下去,嘩啦啦散了一地。
這聲響像是落在了張家眾人心上,讓他們猛然間驚醒。
“你這是使了什么障眼法!”
站在最前方的張清見此猛的一聲低呵,待將自身氣血搬運起來后,手上鐵弓拉滿,向著孟煉射來。
孟煉見著這鐵弓勢大,也不去硬接;待三箭射出后張清已是進了孟煉身前,抬起手中鐵弓便打。
孟煉見此抬起雙手虛接一招,隨即想著一旁帶去,等這一擊過后見不得手,張清將手中鐵弓微抬,繼續向著孟煉揮去。
孟煉見著這人一直有好斗之心,便待這想要挫一挫對方心氣的心思,欺身上前,一腳踢在了鐵弓上。
見著其剛剛將其穩住,抬袖將鐵弓倒轉,整個人翻身至了其身后,以他做弓,吱呀呀將弓弦拉緊,對準了他的脖子。
孟煉見著他如此整個身子已經僵了下來,嘴角上揚,翻身間將鐵弓重新取下,側身一帶將其一個踉蹌甩了出去。
自己則是握著這近百斤的鐵弓,翻身間至了張府的門墻。
他抬手間將這弓弦拉了幾遍,看著張家人上前將張清攙起,臉上露出些許笑容“抹藥多想,只是不想濺我自己一身血。”
張家眾人聽了這話,神情間又露出了些許怒意,將手上鐵弓一擱,翻手自劍匣中將沉淵劍取了出來,頂開劍格,一身的氣勢驟然發生變化
“怎么,當真是覺得孟某性子好欺負,不能殺人還是怎的?”
話語間卻見一只信鴿向著孟煉飛來,但見著他身上的氣息有些攝人,遲遲不肯落下。
孟煉抬手間將這信鴿攔下,打開見是兩顆小小的彈丸,仔細想了想,還是直接合上令其飛走了。
孟家酒樓中,孟行杉與趙、韓、張三家家主坐在最頂層,遙遙向著下面看去,景色倒也是別致。
“孟家小子,你說的宴席呢,怎的還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