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孟煉看著對方向著自己橫壓過來的這道掌印,神情中出現(xiàn)了些許錯愕。
但他深知,現(xiàn)在并不是愣神的時候,只見他手中的沉淵劍上面寒光一閃而逝,伴隨著厚重有力的氣息在上面不停流轉(zhuǎn),他將自身的氣息一壓,繼而向著身前抬去。
鏘--
伴隨著一陣鐵石相交之音傳來,自己頭頂?shù)哪翘幷朴∶偷囊粶^而分做兩半;但其中的力道并不相抵,而是向著他身邊兩側(cè)運去,徑直落在地上,伴隨著一聲轟鳴,這一分為二的掌印落在了他身子兩邊,在這布滿青石的演武場上留下了數(shù)寸的印痕。
而孟煉這開山一劍也在斬斷掌印之后余威不減,徑自向著遠處的周穹襲去。
他見此也不遲疑,將身子向著身旁一側(cè)多了過去,最終落到了一旁兵器架上,令得這兵器架在一聲轟鳴中破碎,擺放在上面凡鐵所鑄的兵器,也因為這一下,四下崩飛,一個個皆是斷開。
“倒是不曾想,身為截天行走,周兄竟然還有如此高深的掌法。”
孟煉見著其站在原地思量著什么,輕笑著收劍入鞘,放回劍匣“這一場你我也算是出了氣力了,算作平手,當(dāng)如何?”
平手?
周岳本想著繼續(xù)再戰(zhàn),聽了這話,神情中微微一愣,側(cè)眼向著身后看去,見著那兵器架的模樣,也是收劍入鞘,輕輕點頭“即使如此,那便聽孟兄一眼吧?!?
這話說完,他又想起了什么,手掌一翻將那份玄陽乙木精氣取了出來,向著不遠處的孟煉擲去“既是如此,那這精氣便贈與你了?!?
孟煉抬手間將其接過,稍稍感應(yīng)便放入了掌中壺天,向著周穹點頭“既然這樣,那我也不能憑白得了這精氣,眼下我二人將這演武場搞得如此模樣,便再施展一式吧?!?
話音剛落,卻見孟煉手中神光流轉(zhuǎn),再將其籠罩再掌心之后,對著身前,向著這演武場微微一翻。
下一刻,原本兩人這比斗留下的痕跡,全部回歸到了原來這模樣,唯一未曾改變的,便是周穹身后那已經(jīng)破碎的兵器架。
周穹見此,也是稍稍驚訝了一番,隨即尋著自身感知,看向站在遠處看臺遙遙觀望的鄭念泉,抱劍行了一禮“即是如此,明日此時,在下再來討教?!?
說罷也不管對方應(yīng)是不應(yīng),徑直下了演武場,向著外面走去。
一直在臺下看著的驢子見此,也是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孟煉見著這一人一驢走的遠了,本著送上一送的心思,也是向著鄭念泉微微拱手,身形一晃便追了上去。
此時的周穹正慢悠悠的往外走著,他本以為自己方才離去那羈武司的這位霜劍司主會挽留,卻不想對方竟一言不發(fā),心中暗道失策。
見著孟煉追來與自己一并向外走,他心中暗喜,但卻一聲不坑,只直出了羈武司府老遠,方才看向身旁一直跟著的孟煉,神情中有些羞的慌,訕訕一笑“孟兄,你手中可有多余銀錢,可否勻予我些,待我回了截天圣地找來師傅,一并換你,如何?”
我說怎么稍微有點不對,感情是囊中羞澀啊
孟煉這話在肚中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著身旁的周穹,心中有些些許思量,不甚在意的擺擺手“銀錢小道手中還有不少盈余,尚且好說;先去客棧如何,你我飲著茶水交流一番劍道心得,豈不美哉?”
周穹聽了這話,當(dāng)知自己最近這一陣的吃食有著落了,心中大好,不假思索的應(yīng)了下來。
兩人向著前方逛著,至了一處客棧,也不去挑挑撿撿,隨心定了下來。
待兩人入了客房擺開茶水談了一陣劍道心得后,孟煉猛然間想起來什么,向著周岳問詢到“周兄你在之前施展的那道掌法可有甚講究,身為一劍道圣地的當(dāng)代行走,怎的會那一掌法與孟某對拼?!?
孟煉這話說到這,見對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