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都小心些,這道士出現(xiàn)的端是蹊蹺,當(dāng)心便是這幕后真兇!”
伴著這一聲低呵,卻見一身穿輕甲的漢子自人群當(dāng)中走出,他的左肩上離著一直白毛鷹,右手緊握在刀上,在他的身旁,還有一只老狗正圍繞著他轉(zhuǎn)圈,神情中似是有些些許機警。
“大人!”
“參見大人!”
這漢子走到眾多士卒最前方,抬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即向著孟煉看去,神情中出現(xiàn)些許驚訝。
暗戰(zhàn)對方這一身打扮來看,英俊瀟灑,一身的道袍更是襯托出一種出塵的氣質(zhì);再加上其背后的劍匣明眼人一看,這位不是大派子弟,想來也有其他相當(dāng)不凡的出身。
“這位道長,在下護都司千牛衛(wèi)焦樂山,見過了?!?
他抬手將其令牌向著孟煉看了一眼,隨后微微抱拳,見著其聽了自己名稱之后神情中出現(xiàn)了些許了然之色,心下微松“這片山林已經(jīng)在五日前被我護都寺封鎖,還請道長講明來歷和出處,也好不讓焦某為難。”
這片山林已經(jīng)被封鎖了嗎,難怪了
孟煉聽了這話,心思微動,他想了想,便是將自己手中那枚赤金令取了出來,向其擲去“小道孟煉,出身清瀾府桃花山,自天岳府方向趕來?!?
這是羈武司的赤金令!
焦樂山看著手中的令牌,雙目微凝,他調(diào)動自身的氣血向著孟煉勘察而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看不透對方修為,不由得暗自凜然。
見此之后他連忙走到孟煉身前,將這令牌還了回去。
“得罪了?!?
他看向孟煉,神情中流露出了些許歉意“帝都這段時間出了不少事情,所以鬧得人心惶惶,還請道長見諒?!?
“無妨。”
孟煉聽了這話,心中生了些許興趣,笑著將令牌收回的同時,向著地上那已經(jīng)死去的雌鹿和壯漢指去“這事情,也在其中嗎?”
“自是如此?!?
焦樂山揮手示意身后的士卒過來將這里打掃檢查一下,向著,孟煉這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還請道長移步,既然道長生了興趣,且還是容本官講上一講,再做決斷吧;因為這幾日,已經(jīng)有五位已經(jīng)至了后天境界的青年才俊死在這片晚楓林里了?!?
“事情就是如此了?!?
在一處簡陋的帳篷中,孟煉與焦樂山皆是席地而坐,他向著孟煉將其中因由稍稍說了一通后,便是嘆了一口氣“這一次晚楓山這邊出的事情,可當(dāng)真是是令皇上龍顏大怒,誓要將這整個晚楓林查個底朝天?!?
他看向孟煉,露出些許苦笑之色“可是這種事情,就連一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僅僅知曉三皇子殿下是帶著金刀楊羽、雪山三狼和幾個仆人進了著晚楓山;
這也就罷了,主要是雪山三狼的尸身都已經(jīng)找到了除此之外,也有不少的武林好手與青年才俊過來湊熱鬧,但因為死的人有點多,所以便都退出了。”
當(dāng)代皇帝的三皇子,在五日前帶著親信入了這晚楓山,如今已經(jīng)有后天后期的雪山三狼,三位尸身被發(fā)現(xiàn)了嗎
孟煉聽了這話,不由得將眉頭皺起
既然牽扯到了皇帝子嗣,絕非小事;更可況現(xiàn)在當(dāng)代皇帝身子欠佳,每況愈下;自己的子嗣任何一個,又有可能成為大煥的新皇,再這樣的節(jié)骨眼上出了問題,不惱怒是不可能的。
“這事情,可有什么頭緒?”
孟煉皺著眉頭思索了一陣,向著焦樂山問到“有沒有可能是皇帝家事,那幾個小輩在打鬧?”
“此事切不可妄議!”
焦樂山聽了孟煉這話,臉色大變,他騰的一下子站起身來,四下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周遭無人后,悄然松了一口氣“絕無可能!
自先皇起,皇家子嗣便是少的可憐,到了當(dāng)代皇上,后宮佳麗雖多,但也是僅僅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