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昭著的采花賊,或者一些負心之人;姑且算她為民除害了,就算是傷了些官員,多發上三兩個月俸祿,也就是了事了。”
他摸著座下那云紋大椅的扶手,微微搖頭,聲音中滿是嘆息“畢竟那些圣地之人,若是當真犯了他們的忌諱,想要將我大煥覆滅,也不是什么難事;與其是讓其徒生不快,倒不如送上些流水人情,也好留個印象,少出些差錯。”
“即使如此,那侄兒便聽皇叔的了。”
羅明順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當真是無法子,也只好事點頭應下正如羅疾所言,在沒有當上皇帝之前,自己確實是年輕氣盛,認為那些個圣地,就只是些武功高強之輩,只要是兵鋒所指,自當是全部臣服。
卻是當真沒有想到,自己當初皇位繼承,前來恭賀的一個老道士,他徒兒的年齡,都要比大煥王朝還要久遠。
其中差距若是小些,尚且還能想著動些小心思,但若是差距太大了,怕是連任何的心思都沒有了。
殿上叔侄兩人沉默了一陣之后,羅明順又是想起了什么,他沉吟一陣,向著羅疾看了數次,重視開口“對了皇叔,那小七給寡人搞個壽宴,說是想要辦一場帝都法會,我一時覺得新奇,就已經允下了。”
法會?
羅疾聽了這話,眉頭微皺,他抬眼向著上面看去,見著這位大煥君王眼中滿是意動,在加上木已成舟,仔細一想,便只得是點頭應下“既然你是大煥的皇帝,只要你不怕百官彈劾,不怕勞民積怨,這種事情便是隨你了。
老夫只有一點,那便是不要自國庫中出一兩銀子。”
皇叔竟然答應了?
羅明順聽了這話,頓時是喜不自勝,他聽得對方所說,也不去想,便是拋在腦后自己皇叔這一關過了,這場法會,便是已經穩了,
“對了,今日我在晚楓山,見了絕刀劉慈的外孫,他一身修為想來是不弱,至少是堪比先天。”
羅疾看著如此模樣的羅明順,并沒有去說有關失蹤三皇子的事情畢竟已經五日了,若是再找不到,估計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