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煥帝都,禁幽閣。
此地,深處在皇家護都司的中心區(qū)域,乃是整個大煥皇親,談之色變的地方。
此地上下各有九層,合數(shù)一十八。
每層皆是相當密封,只留下些許的通風口可以通氣;而自下往上看去,出了最頂層有這些許的光亮,其他層數(shù),皆是漆黑一片。
因為這里相當于皇親國戚專門羈押的地方,除了犯了重罪之人,一般是沒人來這里的。
畢竟皇家子弟,都是些個嬌生慣養(yǎng)的人兒,尋常子弟不管多硬氣,至了此地,少則一兩個時辰,多則日,定然是告饒不止。
羅疾端坐在這閣樓的頂層當中,他看著身前那咕嘟咕嘟的開水,心中思緒已經(jīng)有些飛遠了最近這些時日的事情,當真是讓他有些心力交瘁。
如今這大煥皇帝想著尋求仙道,延長壽命,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可是自己再怎么去焦急也是沒得法子。
雖說自己名義上是可以約束到對方,而且手中的權柄可以直接鞭笞羅明順。
但是那位畢竟是大煥的皇帝,自己畢竟是臣子。
自己如你收拾這些個爛攤子已經(jīng)是難以脫身,若是對方再讓自己攬過些許事情,那可當真是要讓自己心神耗盡,都難以解決了。
就在羅疾坐在此處獨自思量的時候,自下方輕悄的來了一道身影。
他施展著輕功上來,飄然至了他耳旁,躬下身來低語“大司主,三皇子已經(jīng)醒了,如今見其氣色與精氣神,想來是神智已經(jīng)清醒了。”
“當真?”
羅疾聽了這話,眉頭微挑,他立刻以疑問的口氣問詢了一聲,待再次得了確定的信息之后,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氣,隨即站起身來,向著樓下走去。
“那小子醒了,可曾說過什么?”
“不曾說過,只是睜著雙眼,任誰叫他也是不搭理。”
“不搭理就不搭理吧,待本王過去看上一看,這小子這些時日出了這么打的亂子,若非是其身子骨不行了,我非要罰他一頓不可。”
羅疾沉聲開口,向著樓下走去自己這幾日已經(jīng)不知去那房中走了幾趟,早就全然了然于胸,根本不用旁人帶路。
更何況,這里自己可是熟絡的很,基本上十天半個月便要進來走上一遭。
“大司主。”
“見過大司主。”
“王爺。”
伴著一陣恭敬的聲音傳來,羅疾至了那三皇子所在之地,他輕輕擺手,示意閑雜人都離去。
又是向著御醫(yī)問詢了一下其病情之后,方才心下微松
畢竟自己還是有著很多事情要問,這人自然是不能出任何的差池;而且在自己未定下罪名之前,刑罰什么的自然也是不能上身。
這里與旁地不同,那原本封閉的樓閣,被鑿開了兩扇窗子,屋中也是擺上了三兩株花草盆景,在陽光的照射下,多少是有這些許的生氣。
“小三子,既然是已經(jīng)醒了,便是莫要在此裝模作樣,你且睜開原來,本王有話要問你。”
“皇叔祖”
“小三子,莫要叫我皇叔祖,如今在這禁幽閣當中,兒戲不得,叫我大司主!”
羅疾冷哼了一聲,直接對其表露了不滿“你還是將你這些時日的經(jīng)過講個清楚吧,不然你是難以自處此處出去的;
這些個時日為了尋你,我護都司損失的兵卒將盡千人,全部都是軍中好手;不僅如此,竟然還有先天高手隕落你還是想想怎么才能夠保住你的觀王王位吧!”
“是了,大司主,小三知錯了,這便從頭說起此事的起因,便是父皇想要舉辦的大壽,我知了七弟想著舉辦法會討父皇歡心,便是有些心急如焚,思索如何才能扳回一成;
當時我得來消息,那晚楓山上,有這通靈古玉,待上之后,能夠舒經(jīng)活血,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