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煉跟隨這那管事,向著這府中的后院走去。
到底是一縣當中的大戶人家,雖說沒法跟自己所在的孟家相比,但其宗族的占地也是相當大了。
他們在穿過了一片花園之后,終是至了一處圍繞在花草當中的小院。
雖說現在已經是中秋已過,但這南疆之地氣候頗為溫和,那些個花草,全然不似清瀾那般早就已經發蔫,等不想帝都那邊長得戰戰栗栗。
離得越發的近了,隱約間便能夠聽到一陣抽噎的聲響。
待至了那小院門前,孟煉并沒有急著想要進入這院中。
他抬手示意那管事停下,在兩人疑惑的目光中,張開靈目,仔仔細細的瞧了一遍。
但是不論其看的如何仔細,自己仍舊是一無所獲。
見此他心中愈發沉重,示意那管事將院子打開。
孟煉想了想,并沒有讓那管事與這位已經是中年喪女的縣令進入,而是自己走了進去。
一方面是因為這兩位都是一屆凡俗,沒有任何的武藝傍身,真要是出了什么可題,他們便都是累贅。
另一方面,自己這是要去看一個閨中女子,年齡想來與那縣令已經去世的獨女相差不大。
睹物思人,更不論如此了。
為了讓其心中的郁結之氣少些,此番還是自己進去的好。
他抬手捏訣,進入這小院當中之后,先是將那門直接關了上來,在門上畫上了一道封禁。
這道封禁隨著其指尖的移動,不斷的擴大著,最后將整個的小院都給圈了進去。
“阿貍,幫我看好了。”
孟煉抬手將這道封禁的的關鍵陣眼點在了阿貍的爪子上,它見此將爪子微微一收,隨即又重新搭在了他的斗笠上。
我倒是要看看,這玲瓏骰子,到底是什么物件!
他在心中惡狠狠的念叨了一聲,雖向著屋中走去,方才開門的聲響許是被屋中人聽了個清楚,如今早就無了生息。
但如今他的修為已經是至了筑基的外御境界,神識范圍早就至了周身三丈,自然是能夠覺察到那屋中的身影。
仔細想了想,將自己頭上的斗笠摘下,走到那屋前,輕聲敲響了那房門“屋中的姑娘,可是魏家小姐?在下乃是一祛除邪異的道長,至此想來為姑娘醫治一番,還請姑娘開門。”
說完這話,他便是站在門前等候著,見著對方在那里磨磨蹭蹭,行為讓自己看了個真切,他又是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魏家小姐,小道都已經看見你自那窗子縫隙向外看了,為何還不開門?”
孟煉這話說完后,便聽見了屋中一陣的聲響傳來,見此他后撤一步,便見一小姑娘悄咪咪的將房門打開。
“你真的是道士?”
那魏家小姐生的小巧巧的,只是探出個腦袋來看了孟煉一眼,遂縮了回去,聲音當中帶著些許的狐疑“我之前也是見過道士來著,皆是手持著一把掃帚模樣的物件,長長的胡子,無量天尊個不停,你當真是不像。”
“如假包換。”
孟煉見著這魏家小姐愿意跟自己講話,心下便是稍微一松,連忙輕笑起來,一臉溫和的回到“小道雖說年齡不大,但已經是學全了在這江湖行走的本事,真若是家師來了,這事情,怕是要在這南疆地界捅個窟窿。”
那魏家姑娘聽了這話,原本慘白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的笑意“嘿嘿你這小道士就知道說大話,不過這說話聲音真好聽”
好聽?
他聽了這個稱贊,微微一愣,但還是強扯出了些許笑容“魏家小姐難不成就讓小道一直在這院中站著?”
而聽了孟煉這三兩句閑話,這魏家小姐終是放開來性子,將他迎了進去。
等到其進了屋中,左右去看的時候,那魏家小姐很是勤快的拉出一張凳子讓他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