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師傅此次奪得x市釣魚比賽的冠軍,晚上徒弟我親自下廚設宴,為您慶祝!您看,咋樣?”
老何一聽,眼睛都亮了,連忙說道
“是真的?能喝酒不?”
“那必須真的!可以喝酒,不喝酒怎么慶祝啊!”
小劉接過話,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以喝,但只有三兩。你看,咋樣?”
“行,三兩不少了!”
老何高興壞了,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因為他有痛風,醫囑是不允許飲酒的。陳昌宇知道的一清二楚,平時從來不讓他飲酒,今天也是破例了。
三人重新忙活開來,陳昌宇和小劉繼續在廚房里忙活。老何則是回家收拾去了,順便把自己珍藏的老酒帶過來。
“你怎么認老何做師傅的?”
小劉忙著手里的活兒,開口問陳昌宇。
“老何是我的房東,我才搬過來的時候,狀態不是很好。是老何經常幫助我,我才慢慢地走出了困境。這期間呢,我就慢慢接觸了釣魚這個運動。但我一開始是不怎么感興趣的,有一次老何喊我一起去釣魚,感受一下現場的氛圍。去了我才發現釣魚真的非常有意思,就這樣迷上了釣魚了。”
“老大,你經歷了什么困境?被人甩了?欠一屁股情債?”
小劉賤賤的笑問道。
“去去去!我哪來的情債!別瞎猜。”
“那你是遭遇了什么困境?”
“關你屁事,哪來這么多為什么!洗你的菜!”
“嘿嘿,肯定是情債!”
“滾!”
陳昌宇惱羞成怒,卻不禁回憶起了曾經的往事。
老何雖然一個人住,卻并不是孤寡老人,他有一個兒子在外地。只是父子間關系并不好,往來很少。陳昌宇現在住的這套房,本來是老何給兒子準備的婚房,可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就沒用得到。陳昌宇才搬來的時候,還是一副婚房的模樣。不過別人的家事,他也沒有問得太深。只是每每老何提到自己的兒子都會沉默不語,想來老何的內心恐怕也是非常難過的。
說到底老何去釣魚,也是因為老伴去世后人比較空寂,一幫老年大學的朋友帶著去的。到如今,居然得了一個冠軍回來,可見老何也是下了一番苦工的。之前陳昌宇經常取笑老何,如今拿了這個獎,老何在陳昌宇面前也算揚眉吐氣了。
夏天的天黑得晚,陳昌宇看了下時間,下午五點了。陳昌宇就準備動手炒菜,又讓小劉去街邊的熟食店買些熟食,花生米、豬頭肉之類的。小劉答應著就出了門去買東西。
正這時陳昌宇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李悅楠的電話。
“你在哪兒呢?”
“家呢。有事兒啊?”
“沒事兒,無聊。晚上喝酒啊?”
電話那頭傳來李悅楠的奸笑聲。
“別介!晚上有局了,在家招待小劉,還有老何。”
“小劉?他怎么去你那兒了。”
“噯,你這話說的。小劉是我的忠實部下,我沒事請他吃飯,這不矛盾吧?”
“那倒不是,我意思他怎么會去你那的?”
“小伙子感情受挫,找我傾訴來了,順便蹭飯。你要來啊?”
“不去了,小劉在,我就不方便去了。那你先忙吧,回頭再聊。”
“行,你繼續無聊著。明天有空,你可以明天來。”
“明天我沒空,明天要去約會呢。”
“滾吧!哪個女孩兒瞎眼看上你啊,花心大蘿卜!”
“哈哈哈哈哈哈,你還真別說,真有人看上我了!你就羨慕嫉妒恨吧!”
“羨慕你個錘子!滾!”
“拜拜了您嘞!”
陳昌宇放下電話,搖了搖頭。這人都不靠譜成這樣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