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笑著嗔怪他,李悅楠撓了撓頭,還是不以為然。
“他早就習慣了,再說了當初創業的時候我們就說好的,我主外他主內,所以我溜出來他雖然有意見,但也不會多說什么。權當是我出差了,呵呵。”
“小宇和皎皎怎么樣了?”
蘇湄停下腳步,抬頭問李悅楠。
“好著呢,我看他們好事將近了。但是你也知道的小宇這個人死腦筋,跟個木頭人似的,沒有我這般情商高,所以估摸著皎皎還得煩一陣。”
李悅楠嘿嘿地笑了幾聲,陳昌宇的脾性沒人比他更熟悉了。
“唉,我跟你看法不一樣啊。小宇性子太沉靜了,情商倒是不差,就是心思轉不過來。小皎性子急,有時候事情只看不一半就會生氣,雖然來得快也去得快,但畢竟心急口快,可能難免會造成誤會。這兩個人的脾性不能相融的話,還是難說啊。唉。”
蘇湄連續嘆了幾口氣,她對陳昌宇和林皎皎的脾氣都非常熟悉。一個是她看著成長起來的學弟,就跟她自己的弟弟一般。還有一個是自己的小姑子,也跟自己的小妹妹一般。蘇湄生怕兩個人時間久了互相的性格缺點暴露出來后,兩個人會無法溝通和諒解對方,畢竟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卻楞得跟木頭一般,實在叫人心急。
“你就別操心了,他們倆一個三十二,一個二十九,又不是小孩子。我們還是操心自己的事情吧。”
李悅楠伸手摟住蘇湄,對她擠眉弄眼。
“你呀,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心大,還是說你沒心沒肺。唉。”
蘇湄又嘆了口氣,感覺今天晚上把今年一年的氣都嘆完了。
“我是情商高,一心一意不想其他。小宇是到處都想著照顧旁人的心思和情緒,累的反而是他自己。想當初蕭怡的事情都過去了那么久了,他卻遲遲不能釋懷,這家伙實在是太沉靜了,這樣不好。人活一世,要盡力而為,不能畫地為牢。”
“喲呵,你挺厲害啊,知道的這么多。你倒是說說畫地為牢是什么意思?嗯?”
蘇湄伸出手揪住李悅楠腰間,笑意盈盈地問他,手下卻一點點地加上了力氣。
“哎喲,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