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吳用以及整個萬樂門。”
蒙天賜“可是我并沒有殺吳名。”
殺無形“你沒殺他,他卻死了,這是事實。”
蒙天賜“多謝閣下提醒”,說罷真誠的朝殺無形作了一揖。
蒙天賜正打算與殺無形告別,卻突然發(fā)現(xiàn),他再也無法說話了。
他已經(jīng)死了。
蒙天賜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暗器?投毒?總不該是自殺吧?
仿佛有一雙看不見的手,操控著他遇到的一切。
這是蒙天賜第一次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死在他面前,雖然并非為他所殺,他仍然感覺震驚、不可思議,無法相信,更多的是害怕。
因為沐天恩在的緣故,蒙天賜強裝鎮(zhèn)定。
蒙天賜“要不要看看他怎么死的?”
沐天恩“你是仵作?”
蒙天賜“還是可以大致檢查判斷一下。”
沐天恩“有用嗎?重要嗎?顯然都是算你身上的。”說完忍不住一哆嗦,打了幾個噴嚏。
蒙天賜知道沐天恩其實也害怕,只是假裝鎮(zhèn)靜而已。
蒙天賜“也是,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換身干爽的衣服,好好睡一覺再想怎么辦吧!”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沐天恩的臉開始紅撲撲的,人也昏昏沉沉沒有力氣了。
蒙天賜不得已,只得背著沐天恩尋找可以落腳的人家。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遠,只感覺是在往山上走。
終于在好像要走到山頂?shù)牡胤秸业搅艘患倚∷暮显骸?
蒙天賜“要不就這一家吧。”
沐天恩“你以為還有別的選擇嗎?”
蒙天賜“那我們一會說我們什么關系?”
沐天恩“姐弟吧!”
蒙天賜“為什么深夜至此?”
蒙天恩“上山拜佛迷路了。”
蒙天賜“想要干嗎?”
沐天恩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反問道“只是路過?”
蒙天賜自己也樂了,輕輕放下沐天恩,走到門口,大喊道“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家嗎?”
好像過了很久,才聽到有人緩緩往門口走來。
開門的是個大概六十多歲的慈祥老大爺。
蒙天賜“爹爹叨擾了,我姓蒙,名天賜,這是我的妹妹蒙天恩,我們兄妹二人上山拜佛,不小心迷路至此地,想在貴處借宿一宿,不知是否方便。”
大爺“方便倒是方便,只是現(xiàn)在夜已深,我家老婆子已經(jīng)睡了,客房久未有人住宿,無人收拾,只能委屈二位到柴房將就一晚。外面天寒地凍,二位先隨我進屋吧。”
大爺把天賜天恩帶到柴房后,又回屋抱來了兩床棉被。
大爺“柴房平常是我的地盤,沒事中午我也在這個炕上午睡。我給你們加兩床被子,你們一人一邊,中間隔著案桌,湊合著先休息吧!”
蒙天賜“大爺真是太感謝您了。敢問貴姓?”
大爺“免貴姓杜。不必客氣,咱們這荒山野地的,能有人來我們也很開心,明天等老婆子醒了,給你們做幾個好菜。今天太晚了,二位先歇下吧!”說著就要走出門了。
蒙天賜“杜爹爹且慢,不知道您是否方便借兩套干爽的衣服。”
大爺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兩位衣服都是濕的,忙道“老朽老眼昏花,剛才沒有注意到,不周了不周了。我去找一下。”
柴房雖然簡陋,可能因為室內(nèi),又是燒炕的緣故,倒是比外面暖和許多。
大概過了半小時,大爺才拿著兩套衣服顫悠悠的進來“兩位,這里平常就我跟老婆子兩個人住,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衣服,這兩套是我跟老婆子成親的時候穿的,二位不嫌棄就先穿著吧。”
蒙天賜“這怎么好意思。”
大爺“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