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陽“他不讓我說了。”
蒙天賜“你聽話嗎?”
李沐陽“那得看誰的話呢?”
蒙天賜“要不,聽他的吧,將死之人,很慘的。而且,想來,應(yīng)該沒有更變態(tài)的了。”
李沐陽“有的。”
蒙天賜“要不,說個最變態(tài)的來聽聽。”
李沐陽“你可聽好了,這個聽起來不殘酷,可是卻是殘忍至極。”
蒙天賜“那你趕緊說。”
李沐陽“將被懲罰的人綁起來,讓他不得動彈,再將草料碾磨成漿,涂抹在要懲罰人的腳板,最后牽來一只羊舔他腳板的草料”
蒙天賜“這就完了。”
李沐陽“完了。”
蒙天賜“這叫什么懲罰,不就癢癢一下嗎?”
李沐陽“你太天真。”
蒙天賜“怎么說?”
李沐陽“羊的舌頭有無數(shù)的倒刺,舔人的腳板時摩擦力很大,被懲罰者被綁又無法動彈,無法克制,只覺得奇癢無比,不得不大笑不止。”
蒙天賜“大笑不止會怎樣?”
李沐陽“大笑不止啊,開始可能會大小便失禁。”
蒙天賜“你可真夠惡心的。”
李沐陽“這還沒什么。”
蒙天賜“這還沒什么,那什么有什么?”
李沐陽“你知道一個人持續(xù)大笑會怎樣嗎?”
蒙天賜“會怎樣?”
李沐陽“人若繼續(xù)狂笑不止,會導(dǎo)致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直至無法呼吸,最后就會因為缺氧而慢慢窒息而死。”
黑衣人“別說了……”
李沐陽“他又不讓我說了。”
蒙天賜“為什么,他害怕了嗎?”
李沐陽“不會吧,被殺畢竟是殺手的宿命,他應(yīng)該早就知道自己也會是這個結(jié)果了。”
蒙天賜“可能還沒有準(zhǔn)備好,畢竟所有的冒險者都以為自己是最幸運的那個。”
李沐陽“不像啊,剛剛他說殺無形的時候,我看著,也不像個怕死之人啊。”
蒙天賜“話可不能這么說。”
李沐陽“怎么講?”
蒙天賜“別人死跟自己死,能一樣嗎?”
李沐陽“你是說他雖視他人生命如草芥,但是自己卻怕死的很。”
蒙天賜“也是人之常情,誰又不怕死呢?”
李沐陽”你是說,他這樣本也沒有什么好鄙視的了?”
蒙天賜“我只是說他怕死沒有什么好鄙視。但是傷害別人獲取報酬,什么時候都是要鄙視的。”
李沐陽“那些花錢買別人性命的人才是真正要鄙視的。”
蒙天賜“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李沐陽“所以,普通人就更要愛惜自己的生命了。”
蒙天賜“別人的生命也是生命,惜命之人更應(yīng)該懂得這個道理。”
李沐陽“如果能懂得這個道理,又怎么可能做這個職業(yè)呢?”
蒙天賜“也許,他也是身不由己。”
李沐陽“要不,我們今天做個好事。”
蒙天賜“什么好事?”
李沐陽“殺了他,免得他回去受罪。”
蒙天賜“你真是菩薩心腸。”
李沐陽“你說我們怎么殺他比較好。”
蒙天賜“要不一刀斃命,讓他免遭皮肉之苦。”
李沐陽“不太好吧,我怕血濺我一臉。”
蒙題賜“要不給他一杯毒酒,再來點化尸粉,神不知鬼不覺。”
李沐陽“你怎么這么殘忍,我可沒有這么毒辣的毒藥。”
蒙天賜“要不,你點他笑穴,笑死他。”
李沐陽“你可真夠慈悲的,不見一滴血”,不用一點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