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情有義的聲名,為兄弟報仇,不讓兄弟枉死。”
李沐陽“所有的關(guān)鍵都是你?”
蒙天賜“正是,只要我死了,想怎么洗白,自然隨他說。”
溫寒“你還不笨,可惜……。”
蒙天賜“可惜,我也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如果我錯了,要打要殺,悉聽尊便;如果我沒有錯,我也絕不想死,也不會等死。”
溫寒“你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蒙天賜“我雖然很想交你這個朋友,也已認(rèn)定了你這個朋友,但是我還是決心要與你一戰(zhàn),讓你敗一次。”
溫寒“好。”
蒙天賜“請。”
溫寒“請。”
李沐陽“等等,帶著你等劍。”
蒙天賜“我本不會使劍,有我的刀陪我就好。”
李沐陽“我要去觀戰(zhàn)。”
溫寒“可以,你站著不動,我不會動你。”
李沐陽“嗯,我一定不會動。”
伸手不見五指的樹林,漆黑的夜,寒冷的風(fēng),枯枝無可奈何的吱吱作響。
兩個劍拔弩張的年輕人,一黑一白,一刀一劍,一冷一熱。
溫寒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仿佛要與這寒夜融為一體,又仿佛要把周圍的一切凝結(jié)成冰。
蒙天賜卻毫不在意,他依然直視著溫寒的眼睛,仿佛對面已不是最可怕的對手,而是待結(jié)交的朋友。
溫寒似被這種熱切的眼神盯得不自在,道“我一旦出手,就會全力以赴。”
蒙天賜正視他道“我也是。”
溫寒緩緩地拔劍,蒙天賜與李沐陽都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劍。
一把很普通的劍,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普通,仿佛只是一個小孩兒隨便錘打了幾下的鐵片,插在隨便制成的木劍鞘里。
可是,就算世界上最厲害的劍客也不能也不敢把他當(dāng)作小孩兒的玩意。
蒙天賜也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刀,如鏡般的刀身,寒光流動,無盡的鋒利涼意。
這無疑是把好刀。
這把刀是他十歲生辰時,他的父親送給他的禮物。自從送給他的那一天起,他每天都帶在身邊。就算已被視為殺人的兇器,他失而復(fù)得后仍然堅持隨身攜帶在身邊。
兩人相隔三丈有余,溫寒似乎已經(jīng)與拔出的冷劍融為一體了。
還不及蒙天賜提刀反擊,散著青光的劍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
果然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不留任何余地。
也許是多年殺戮太多的緣故,他對于他,終究也只是普通的陌生人而已。
蒙天賜腳尖點地,步步急退,越退越快。
冰冷的劍越來越快,沒有任何變化,沒有任何虛招,就這樣像毒蛇吐信一般,直直地向蒙天賜的眉心刺來。
這世界上真正殺人的劍莫不都是如此,直接,毫不保留,不留后路,只抵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