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得正坐得端,敢做就敢認,從不做那偷雞摸狗之事,你對我兄長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不如坐下來好好說清楚。”
刀光閃動,蒙天賜前胸的衣衫已經裂開。
半晌,蒙天賜終是垂下了手。
在場的人無不聳然動容。
這少年不過二十歲,幾個月前,甚至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今天,他居然在與當今天下青年高手中劍法最一流的‘神劍白小龍’洛天義單打獨斗中碾壓式獲勝。再一劍將武當三俠的佩劍一起斬斷,雖然有些趁人不備,那也是聳人聽聞的事。如果不是這些人一起圍攻,單打獨斗,恐怕這些世家子弟,名門高足,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不驚小和尚道“蒙公子,我看這中間定然有天大的誤會。洛兄與你初次見面,你為何胡亂出手,拼死相搏,莫不是認錯了人?”
蒙天賜憤然道“他縱然是化成灰我還是認得他。他那雙眼睛,他那白的異常的臉,我怎么會認錯。我師父獨孤一鶴就是被他毒害的。”
洛天義已經站了起來,憤然道“真是蠻不講理,我久居南陽,這一個月來也只是在南陽與黃山奔波,又是何時去過你說的那個什么鬼望境山?我這輩子連獨孤老人的面都沒有見過,又為何要毒殺他?”
蒙天賜怒吼道“你真未去過?”
洛天義道“從未去過。”
不驚“我可以作證。”
蒙天賜喝道“你又怎么能作證?”
不驚道“我這一個多月都陪著洛兄處理龍武大會的籌備事宜,縱有不見面的時候,也從未超過三日。”
蒙天賜的心不禁涼了半截,南陽、黃山與遠在江南的望境山,山高水遠,哪怕最快的馬,最好的輕功,也無法三天來回。
這不驚和尚年紀雖輕,說話卻丁是丁卯是卯,并不像隨意為人作證之人,他也斷沒有必要為人做假證。可是,難道他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嗎?他明明看到的就是這雙眼睛,這個身影。
洛天一道“你現在可還有話說?”
蒙天賜不理洛天一,對著洛天義道“你為何用劍?”
洛天義道“誰規定我不能用劍?我神刀門難道就只能用刀嗎?”
洛天一搶先道“我兄長自幼習劍,我自幼習刀;我兄長喜歡白色,我喜歡黑色;我兄長處事穩妥,我處事急躁;我兄長叫神劍小白龍,我叫神刀小黑龍。怎么?這你也有意見?”
蒙天賜現在已經徹底凌亂了,他哪里還有什么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