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坐在臺上的還是坐在臺下的,見那公孫凈香身手如此之好,表現(xiàn)如此之鎮(zhèn)定,一時竟也無人敢上前挑戰(zhàn)。
公孫凈香又慢吞吞的坐回去,能坐著絕不站著大概是他這類白胖子的共同信條。
屁股坐穩(wěn)調(diào)整了舒服的姿勢,他才緩緩道“今年這盟主之位,不如就讓我萬劍堂來坐吧。”
這句話一出,臺上臺下之人皆是變了顏色。
公孫凈香頓了頓,又接著道“明心大師,莫非正如那黎掌門所言這盟主之位已經(jīng)內(nèi)定了?難道剛剛達成的盟主之位劍下定奪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明心大師微微變了臉色,雙手合十道“公孫少俠少安毋躁,既然是大家一起定下的規(guī)則自然不會不遵守。只是貴派的堂主……”
公孫凈香道“家父沒有資格?”
明心大師道“令尊公孫大俠乃一派宗師,資格當(dāng)然是夠的。只是他近年來已甚少拋頭露面,這盟主之位恐怕……”
公孫凈香“原來這盟主的挑選還有附加條件,需要長袖善舞啊?好,那我呢?”
明心大師道“公孫公子雖然劍法超群,只是年紀(jì)畢竟年輕了些,恐難服眾……”
公孫凈香“原來這盟主的挑選還有個附加條件,需要年紀(jì)大。”
明心大師“也不是年紀(jì)大……”
公孫凈香“要不,明心大師,你把盟主的條件一次說完吧?看看這里符合條件的能有幾個?”
明心大師“這……”
公孫凈香“莫非符合條件的就只有若愚道長?”
玄妙師太上前道“武當(dāng)派乃內(nèi)家之宗,若愚道長論武功,絕不在在座各位掌門之下,論威望,也是名門宗師。近年來若愚道長一直盡心盡力協(xié)助明心大師處理聯(lián)盟事務(wù),能力有目共睹,若論新的盟主人選,若愚道長當(dāng)然是不二人選。”
公孫凈香“那明心大師可以一開始就說這盟主之位禪讓給若愚道長,其他人別妄想了。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搞什么比劍呢?這不是耍我們玩嗎?還說什么‘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lǐng)風(fēng)騷數(shù)十年’,簡直是可笑至極。”
臺下的江湖豪杰對那公孫凈香當(dāng)盟主也不認(rèn)同,但是聽他這樣說,又覺得甚有道理,好像盟主真是內(nèi)定的,他們都是來陪跑的,就算再厲害也沒有用一樣。
玄妙大師“你……你真以為自己的劍法有多高不成?那不過是臺上的人看你是個小輩兒,不能出手罷了。”
公孫凈香“那還是請長輩們不要手下留情吧。是時候讓我們這些小輩兒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劍法高手了。”
他這句話一出,昆侖派與蓮花教的弟子簡直肺都要氣炸了,卻又半個字也不能反駁。
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飛身上了高臺,蒙天賜的眼睛不禁陡然睜大,喃喃道“他居然也上去了,居然也上去了。”
金靈兒道“那當(dāng)然。你別看我天義表哥瘦高瘦高、面無血色,好像病秧子一般,實際上身體好得很,耐揍,別說你剛沒有怎么傷到他,就算你傷他再狠,他也能很快恢復(fù)。”
蒙天賜“難道他是鐵打的?”
洛天一“可以這么說。我哥生下來就體弱多病,算命先生說他可能活不過八歲。當(dāng)時,剛好有個游歷四方的劍術(shù)大師剛好途徑送南陽,說我哥跟他有緣,要收他為徒,并說能治好他的病。我爹想著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就送我哥到他那學(xué)劍。這個師父就天天把他泡在藥桶里,美其名曰強身健體。總之,我哥小時候可吃了不少苦。不過,身體確實煉好了,現(xiàn)在一般的毒藥都傷不了他,身體的復(fù)原力也很強,這點我可是望塵莫及。”
蒙天賜“他師父是誰?”
洛天一“他師父就是……”
洛天一想了想,道“我哥的師父是誰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告訴你你不分青紅皂白又去喊打喊殺的?我有那么傻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