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天賜盯著那猴子,心道,這猴子倒是個睡眠質量好的,這么幾個小時過去了,竟然是一動也不動。
猴子的睡眠本就比人類警惕,現在如此,難道是被這兩人折磨了太久?
那年老的瘦子望了一眼銅壺,臉上有輕微的笑意。
公孫凈香倒是也不急躁,也看喝那銅壺,好像心里在靜靜地數著什么。
就在蒙天賜與金靈兒盯著屋內之時,門突然被打開了。
蒙天賜與那金靈兒皆是一慌。
來的人手腳竟是比那貓還要輕。
蒙天賜一眼就看出來,這人就是帶他們來這里,并把他們踢下來的那個藍袍老者。
他竟然也進來了。
莫非,他做這么多,就是為了讓金靈兒與蒙天賜在前面給他探路?
這老人竟是如此歹毒的心腸。
那藍袍老者已經到了他們跟前,沖著他們笑笑,就仿佛之前踢他們下來的不是他一般。
金靈兒竟是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眼中的怒意盡顯,卻無奈不能發作。
簾子里的兩個人漸漸緊張起來,那銅壺的水已經漏的差不多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公孫凈香雖然動也沒有動,白胖的臉上也開始審處汗來。
他竟然又要輸了。
一連賭了三天三夜,他竟然沒有贏過一次。
這是什么概率。
如果不是他堅信這里賭得最硬,他簡直一定要懷疑,這里出老千了。
最后一滴水滴下來時,公孫凈香的臉已經慘白慘白的。
他真的輸了。
公孫凈香“我輸了。”
那年老的瘦子終于舒了一口氣,仰天大笑道“這一賭真是酣暢淋漓,過癮,真是過癮。”
公孫凈香“外面的金銀珠寶都是你的了。”
年老的瘦子“你真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年輕人了。”
公孫凈香“是因為我總是輸嗎?”
年老的瘦子“是因為你總是輸卻總是賭。”
公孫凈香“愿賭服輸。”
那金靈兒突然掀開了簾子,大聲道“你沒輸。”
金靈兒這一聲,不僅公孫凈香、年老的瘦子大吃一驚,連那蒙天賜與寶藍袍子的老者也被嚇得一大跳。
金靈兒已經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站在了公孫凈香身邊。
她并沒有急于說話,而且順手撕下公孫凈香矮凳上的一只烤鴨腿,大口吃了起來。
蒙天賜見她走了進去,無法,也只得跟了進去。
金靈兒朝他使了個眼色,笑道“想吃什么趕緊吃,別客氣。”
她說得那么理所當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就是這屋子的主人。
蒙天賜倒是也不客氣,或許是太餓了,他快步走到金靈兒身邊,拿起她剩下的烤鴨,大快朵頤起來。
那年老的瘦子見著這兩人忽然走進來,簡直像見了鬼一般。
只見他突然站起來,倒退幾步,道“你,你們,你們怎么也在這里?”
金靈兒“當然是一直跟著盟主的公子啊,這樣才能獲取到第一手的秘密。”
公孫凈香看了蒙天賜一眼,道“如果是別人出現,我可能要大吃一驚,如果是蒙公子,你出現在哪里,我也不會震驚。”
公孫凈香見兩人吃得狼吞虎咽,竟然也覺得餓了,他拿起矮凳子上的酒壺,舉起來就往嘴里倒。
本來這公孫凈香白白胖胖的,跟“豪爽”二字扯不上關系。
可是,如此喝酒,竟讓人看著有幾分“豪爽”之意。
眼見著半壺酒已經下肚,他把水壺扔給蒙天賜,用手拿起幾片鹵牛肉,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這兩人賭了這幾日,竟然沒有怎么吃東西。
一個餓了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