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很好的辦法,沒有人知道是誰競價成功,大家都戴著面具,甚至不能從各自的表情判斷出誰可能性大一些。
那高臺之上的瘦老頭已經派人帶金靈兒出去。
金靈兒也迫不及待想要出來,她總覺得,能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找到一些線索。
出人意料的是,這次,蒙天賜竟然還走在了她的前面。
他更想知道,這四劍客被害案的真兇。
可是,當他們走出來時,眾人已經看完了信封里的東西。
蒙天賜只看見,有個淡藍色衣服的男子匆匆的把紙塞進信封里,雖然看不到臉,但蒙天賜感覺,他似乎很滿意看到的結果。
高臺上那瘦老頭兒清了清嗓子,顯然下一輪又要開始了。
瘦老頭兒“這一輪還是一個血案的兇手姓名。”
又一個血案的兇手,這里到底掌握了多少武林的秘密。
金靈兒心道,這樣發展下去,這里恐怕早晚成為江湖上權利的中心。
臺下那些人似乎還沒有金靈兒這個女孩子想得多,一聽說又是一樁血案的真相,不由得都沸騰了,馬上有人應和道“不知又是哪樁血案?”
那高臺上瘦老頭兒道“華山殷天仇案的真兇,底價五十萬兩。”
誰能不認識殷天仇?
就算不認識,他死后,華山掌門殷天剛把華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了底朝天,想要徹查此事,也是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這種一個幫派都在查的大案,誰能不感興趣?
可是,誰又敢競下這個貨物?
那瘦老頭兒似乎也早已料到了現在這種局面,緩緩道“這次要不還說暗投,各位意下如何?”
臺下之人紛紛點頭。
金靈兒緩緩道“不如,這次我們幾個也參加?”
馬上有人道“你不是已經沒有錢了嗎?”
金靈兒“沒有錢還要別的啊,像我這樣的女孩子,值錢的東西總是不少。你說是嗎?秦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是對著那高臺上的瘦老頭兒,眼神卻落在旁邊的侍衛身上。
那高臺上的瘦老頭兒聽他如此說,也不禁啞然失笑,忍了一會兒道“自然,可競價之物也不一定是銀子,只要你能拿的出,我們自然能估價。”
金靈兒“那就最好了。這世界上,識貨之人畢竟不多。”
眾人仿佛已經習慣了這金靈兒說話的方式,竟然沒有一個人跟他計較。
信封再次發下來。
金靈兒、蒙天賜、公孫凈香、沐天恩、杜秉謙,每個人都有自己單獨的信封,單獨的一張白紙。
金靈兒在那紙上畫了個大大的鴨蛋。
她怎么會再花錢去買這個真相,她只不過想要留在這里看看而已。
蒙天賜從來不是胡亂畫餅之人,他兜里沒有錢,所以也是個零。
公孫凈香、沐天恩、杜秉謙都沒有競投。
他們現在已經被金靈兒買了,就自認屬于金靈兒。
他們都是這樣的人,不管曾經是什么樣的身份,總是愿賭服輸。
他們賭輸了,被擒了,那救他們的人就是主人。
沒有什么別的話好說。
這次的競爭顯然激烈很多,好半天,好多人還在琢磨。
那瘦老頭兒似乎還嫌氣氛不夠緊張,緩緩道“現在開始從一百倒數,到一,就要交上來了,遲了就不收。”
那磨磨蹭蹭的幾人聽他如此說,趕緊背過身去,在紙上寫了數字,封了起來。
其實,他們就算不背過身,誰也看不見。
這間大廳實在是太大了,每個人隔的極遠,各自有自己的椅子桌子,簡直比考狀元還要嚴格。
待那侍者數到一,來收信封時,竟然一個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