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兒的臉已經(jīng)已經(jīng)氣得臉色發(fā)青,大喝道“你……你這個歹毒的老匹夫!”
公孫凈香本來就怕這敖犬暗地搞小動作,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此時,公孫凈香又是震驚又是憤怒。
震驚的是這敖犬果然是不好對付的。
憤怒的是這敖犬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動了金靈兒。
他厲聲大喝道“你到底給她吃了什么?”
那敖犬笑呵呵道“一不小心,給金靈兒姑娘吞下了一顆小藥丸而已。就跟剛剛我昏迷時金靈兒姑娘想給我吞下來的一樣。”
不等他說完,公孫凈香已經(jīng)沖了過去扶住了金靈兒,只見她的臉已經(jīng)變得慘白。
公孫凈香變色道“是什么毒?要緊嗎?”
金靈兒虛弱道“不知道。”
公孫凈香長嘆了一口氣,對著敖犬一字一頓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敖犬笑呵呵道“我也不想這樣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看那兩個人打斗的太激烈了,一時手抖,實在是……你們殺了我吧。”
公孫凈香惡狠狠道“你知道,我們不可能殺你。”
敖犬聽罷哈哈大笑起來,道“我自然知道你們不會殺我。我已經(jīng)活了這把年紀(jì)了,還有什么可留戀的?這金靈兒大小姐可不一樣,榮華富貴的一生才剛剛開始,現(xiàn)在連個相公都沒有,死了多可惜。”
公孫凈香惱怒道“你要怎樣才能拿出解藥?”
敖犬悠悠道“現(xiàn)在這可是我唯一的砝碼,我怎么能隨隨便便把解藥拿出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七十二小時拿不到解藥,她這條小命可就不保了。”
公孫凈香“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拿出解藥?”
敖犬也不惱,笑笑道“別著急,七十二小時還長著了。只要你們能乖乖聽我的話,我自然會把解藥給你們的,我們既無冤又無仇,你說是嗎?”
公孫凈香冷冷道“你想要什么?”
金靈兒大喝道“你難道還要受他威脅?我就是死也不會受這個無恥老兒的威脅。”
敖犬哈哈大笑,笑完正色道“想不到一個小姑娘倒是個不怕死的,你不怕死,恐怕你身邊的人也不能看著你這樣的小美人就這樣死了啊。”
公孫凈香對著那敖犬道“你到底要什么,只要你能說出來,只要我能弄到,不惜一切代價,我都會給你。”
金靈兒的眼中已經(jīng)有淚,低下頭道“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拿出解藥,還不知道要讓你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是這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公孫凈香扭過頭,看著她道“我說了照顧你就一定會照顧你,怎么能讓你死?男子漢說話怎么能不算話?且看他到底想干嘛。”
這敖犬突然拍起手來,哈哈大笑起來,道“哎呀呀,做美人兒可真是好,尤其是沒有出閣的年輕美人。你看看,你看看,我本以為你對那蒙天賜情有獨鐘,蒙天賜對你情根深種,現(xiàn)在看來,對你情根深種的男人可真不少啊,就是不知道金姑娘鐘情于誰呢?說不定個個兒都吊著了……”
金靈兒臉色漲紅,氣得發(fā)怒道“你……你休要胡說八道,我……”
敖犬笑呵呵道“你雖然嘴里在罵我,心里說不定怎么樂了。畢竟對一個女人來說,看著男人們爭先恐后的為自己賣命,是多么能滿足成就感的一件事。
任這金靈兒性格多么爽朗不拘小節(jié),畢竟還是個沒有出閣的小姑娘,她從來沒有認(rèn)真想過感情的事情,被這敖犬這樣說,只覺得怒火中燒,一口血沖口而出。
公孫凈香一把扶住她,一雙眼睛瞪著那敖犬,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敖犬道“一刀要什么,我就要什么。”
這敖犬一路跟著他們進入萬樂會,一路又跟到這里,原來就是為了那秘籍。
這個秘籍上到底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