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不是挺聰明嗎?分析得頭頭是道,現(xiàn)在怎么突然糊涂了。”
彈琴女子“你是公孫明月派來圍剿我們的人?”
“萬樂會為禍武林,人人得而誅之,我等匡扶正義,又豈敢勞駕盟主派遣?你們這第十一分會,一群妖女,禍害多少武林才俊,早就該被圍剿了。”
彈琴女子“簡直是放屁,什么武林才俊,不過是一幫色欲熏心、毫無原則的浪蕩子罷了。”
“我不管你怎么說,我也不管你做了什么,反正今天,你們已經(jīng)是我囊中之物,如果你們乖乖投降,脫離萬樂會,老老實(shí)實(shí)把你們通過枕邊風(fēng)獲取的那些信息都交出來,以后你們就自由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彈琴女子“哦?那如果我們做回老本行了?”
“那也是你們的自由。”
彈琴女子“這么說來,你的目的就是摧毀萬樂會這第十一分會拿到我們收集的秘密。”
“正是。”
彈琴女子忽然大笑起來,道“原來匡扶正義也是選擇性的。”
“那是自然。現(xiàn)在武林正道都在圍剿追捕萬樂會,我自然也順勢而為,如果你都不屬于萬樂會了,我管你是去殺人放火還是逼良為娼。”
彈琴女子“像你這樣的真小人,還真是罕見。”
“過獎過獎,不過是識時務(wù)罷了。”
坐在床上的女子一直沒有說話。
是在思考?還是不屑?
那彈琴的女子剛想說什么,只見那坐著床上的女子長袖突然甩出。
她的手又白又嫩,在火紅的紗衣下,顯得更加柔若無骨。
可是,她手里飛出去的鋼針卻又快又準(zhǔn),就像她突然變得狠厲的眼睛,讓人不敢直視。
“咚”的一聲,一個著暗色錦袍的男子已經(jīng)從房頂?shù)袈湎聛怼?
鋼針直接插入他的喉嚨。
床上的女子“真是自不量力。”
彈琴女子“如果不是我引他說這許多話,你哪里能辨得清他的方位。”
床上的女子嘻嘻道“自然是你的功勞最大了。”
彈琴女子“我們的人還在他們手上。”
床上的女子“怕什么?難道你還怕那群小妖精吃虧不成?”
“吃虧是不可能吃虧了,因為他們都已經(jīng)心悅誠服的拜在我華山門下。”
隨著這渾厚有力的聲音,一個偉岸的中年男子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隨著他而來的,浩浩蕩蕩幾十號人,個個年輕力壯,孔武有力。
床上的女子已經(jīng)站了起來,指著他道“你是,你是殷天剛。”
偉岸男子“正是殷某。”
床上的女子“沒想到華山一派竟是如此不堪!”
殷天剛“這位姑娘,話可不能亂講,這人可與我華山?jīng)]有關(guān)系。”
床上的女子“好一招螳螂撲蟬黃雀在后。”
殷天剛“多說無益,你們兩個都不是我的對手,而我也無殺戮之心,那些侍女歸入我門下,我欣然接受。”
彈琴女子“那我們?”
殷天剛“至于你們,也不過是萬樂會的工具而已,作為工具就要有工具的自覺,自覺上繳作案所得,作案工具,你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床上女子“我們十一分會這么多年積累的財富都在后山,獲取的信息一份給了總會匯總,一份也留在后山。”
殷天剛點(diǎn)點(diǎn)頭。
有人馬上帶了一個小分隊出去。
不一會兒,就有人回報,在殷天剛耳邊低語了幾句,殷天剛點(diǎn)點(diǎn)頭。
彈琴女子“該交的都交了,我們總可以走了吧。”
殷天剛點(diǎn)點(diǎn)頭。
彈琴女子拉起床上的女子,快速向外奔去。
還沒跑出白色的紗幔,兩人都同時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