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致遠“這些圍著他的人中定然有人帶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散播到了空氣中。”
護衛(wèi)“散播到了空氣中?你說的難道是氣體毒藥?”
杜致遠“正是。”
護衛(wèi)“那為什么我們都好好的?我們所有人都在一起。”
杜致遠“那是因為這氣體毒藥需要一味藥引子才能觸發(fā),單獨聞著并不會有毒。”
護衛(wèi)“這藥引子難道是那荷花茶?”
杜致遠“正是。這荷花茶本身并沒有毒,只是……”
護衛(wèi)急忙問道“只是什么?”
杜致遠“如果你喝了這茶就會發(fā)現(xiàn)它微微的帶著一點甜,這就是那味藥引子……”
護衛(wèi)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杜致遠“正是如此。”
護衛(wèi)“好歹毒的人,竟然想出如此手段。”
在場的人無不面露怒色,想起那公孫大伯,無不咬牙切齒。
突然,有個聲音道“公孫大爺已經被帶回來了。”
所有人都順著這個聲音望去,只見幾個年輕人帶著一個老頭兒急匆匆走了過來。
那護衛(wèi)的眼睛已經充滿了紅色的血絲,看起來恐怖至極。
待那公孫大爺被帶到跟前,他一個箭步走過去,用手抓住他衣服的領子,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大喝道“為什么?為什么?盟主一直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他?”
那公孫大爺已經如同風中的落葉一般,別他慌的瑟瑟發(fā)抖,半天才道“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說,說什么。”
那護衛(wèi)并不放開他,直視著他的眼睛道“你既然不知道,為什么要跑?”
公孫大爺“我,我只是看莊主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暈倒了,一時情急,想要去找個好點的大夫。”
護衛(wèi)“這里這么多年輕人,要你一個老頭兒去找大夫,你要找借口也找一個好一點的。”
公孫大爺“我對莊主的感情豈是你們能懂的,誰知道你們能找來什么阿貓阿狗大夫,我怎么能放心?”
杜致遠這時緩緩走了出來,道“可是你今日給公孫盟主奉了一種荷花茶,甚是風雅?”
公孫大爺“正是。我也是看今天盟主選的這個地方荷花滿塘,喝荷花茶應景。”
杜致遠“剛剛我嘗了一口那剩下的荷花茶,感覺那茶中有一味劇毒之藥引。”
那公孫大爺急忙道“不可能,你不可能喝到那……”
突然,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突然閉了嘴。
杜致遠“怎么?我為什么不可能嘗到那茶?難道,你已經早已知道那茶有問題,已經趁機將剩下的茶毀尸滅跡?”
公孫大爺“你,你簡直胡說八道,那茶中根本沒有毒。”
杜致遠“沒有毒?剛剛有人找到了那荷花茶壺茶杯,我剛剛把殘漬都浸泡進了這清水之中,如果你敢把這水都喝了,我就相信這荷花茶無毒。”
那公孫大爺想了想,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道“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喝了沒有毒,你們可不能在誣陷我。”
說罷,望了一眼那護衛(wèi)。
那護衛(wèi)看了杜致遠一眼,終于放下了抓著他衣服的手。
那公孫大爺端起那一大碗清水,一飲而盡。
公孫大爺“我喝了,怎么樣?我現(xiàn)在不好好的,哪里有毒?”
杜致遠“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一點呼吸不暢?心里悶悶的?”
那公孫大爺不知道怎么回事,皺著眉,感受了一下,道“好像沒有。”
杜致遠“不可能啊,難道是我的藥量給的太少?”
公孫大爺大驚失色,舉起胳膊,指著杜致遠道“你,你,你給我喝了什么?”
杜致遠“也沒有什么,就一味無色無味的毒藥,如果半個時辰不能拿到解藥,就會全身潰爛化為一灘血水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