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歡朝顧溫甩去一個鄙視的小眼神。
顧溫看到以后,對她說:“可別用你那個鄙視的小眼神瞅著我,本神——咳咳咳,本神鄭重聲明,本神對眼神過敏,特別對你這樣的眼神,更是過敏,還望肥宅神日后,少用這樣的眼神瞅著本神,本神體質特殊,要是不甚過敏了,可就不好了。”
蕭清歡差點兒朝他吐口唾沫,喝水的話,到嘴邊的一口水差點兒沒吐出來。
“啥!你對眼神過敏,不對,瘟神對眼神過敏?說出來那不是個笑話嗎?”蕭清歡嘲笑他,“瘟神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你當本神會信你的話?瘟神,就算是撒謊,它也得有個度啊。”
顧溫憋氣憋得臉都紅了。
蕭清歡以為這就是他所謂的過敏癥狀。
“不是吧!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啊!你就開始起反應了,撒謊也不帶這樣子的!”
“我沒有過敏!”顧溫對她喊道。
他的臉頰越來越紅了。
蕭清歡想到了紅撲撲的大蘋果,脆脆的,還很甜。
“瘟神的臉頰紅撲撲的,就像個大蘋果一樣,如果能咬上一口的話,會不會超級甜。”蕭清歡癡癡的一笑,伸手便朝顧溫的臉頰抓過去,顧溫一個轉身,靈巧地躲過去。
蕭清歡賊心不死地對他說:“之前我使用N多種法術,你都不同意跟我在一起,難得咱倆位能同住一座屋檐下,依本神來看,患難見真情,不如瘟神今日就從了本神。”
雖說喪失了法術,但是除了法術,蕭清歡還有手腳能跟顧溫斗爭。
蕭清歡伸著兩只‘爪子’朝顧溫撲了過去。
在顧溫眼里,蕭清歡就像那青青草原上的一只野兔,而他,就是那顆鮮美的青草,等待著被她吃干抹凈。
眼瞅著蕭清歡著家伙跟只快要餓死的野兔似的,隨時都有可能抓到他臉頰上。
顧溫捂著臉朝自己身后一步步地退去,這是他自己家,客廳里的家具,是他費盡千辛萬苦才從別的神身上討要回來的,他不敢使用法術,后面的電視墻上,掛著他心愛的電視機,砸壞了,啥都沒了。
“顧溫,嘿嘿嘿。”蕭清歡就跟吃了中二藥,得了中二病似的,朝他揮了揮手,那小動作,就跟兔子扒拉窩似的。
“別過來!”
顧溫把手放了下來,指向她,做了個制止的手勢,沒攔住這家伙,還將蕭清歡給逼急了。
兔子急了果然會上樹。
蕭清歡扒拉著扒拉著便扒拉到了顧溫身上。
急得顧溫有點兒上火。
顧溫用手扶住了她的額頭,對她說:“冷靜,你需要稍微的冷靜一下,再不冷靜的話,再不冷靜的話,一切全都化成為泡沫了。”
“一切化成泡沫,一切為什么要化成泡沫?這又不是《安徒生童話》,嘿嘿,瘟神,你說一切它為什么要化成泡沫呀!嘿嘿嘿,顧溫,你說,一切要化成泡沫的話,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嘿嘿嘿。”蕭清歡齜牙朝他笑著。
“嘿嘿嘿。”顧溫也向她笑著,“跟個傻子似的,嘿嘿嘿嘿嘿。傻了吧唧的。”
顧溫扭過頭,臉上,盡是些對蕭清歡的嫌棄。
“不是傻子,要化成泡沫!化成泡沫!顧溫,你怎么轉頭了,轉頭干啥?看著我呀。”蕭清歡左手直接扒拉到了顧溫臉上。
這已經不是臉紅那么簡單的問題了。
顧溫再次聞見了那股臭味,非常刺鼻的味道。
“蕭清歡,你特么的到底有沒有洗手!”顧溫只想對她吶喊。
“哦?”蕭清歡張大了嘴巴。
“啊!”她露出了驚恐的眼神。
被下咒了?
顧溫好像明白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