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啊啊——”
這疼痛的感覺,不亞于割肉的痛。
余凱捂著肚子,躺在沙發上,打起了滾。
“肚子!我的肚子。”他一邊打滾一邊絮叨著。
“起來啊你,本神都沒下手,你演什么戲。”月神敲了敲旁邊的茶幾。
“矮油!肚子,我的肚子。”
“肯定你用了什么法術。”
“你就是存心覺得我昨天是在害你。”
“太不容易了,我太不容易了我。明明昨天我只是在救你,卻被你當成你害你。”
“太難受了,嗚嗚嗚,人生怎么能這么難受,肚子還疼。”
余凱每嚷嚷一句,月神都會敲幾下茶幾子。
‘咚咚咚’地響聲伴隨著余凱的嚷嚷聲,聽得月神心煩意亂。
“閉嘴!別嚷嚷了。”
月神撕心竭力的對他恐嚇,手里的拖把重重的敲在余凱的屁股上。
這回是真疼了。
余凱也老實了。
月神拿拖把命令道:“你給我老實點兒,起身坐好。就按照你之前那個坐姿,盤膝而坐。本神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屁股疼,做不好。”余凱可憐兮兮地對月神說。
屁股疼還真是一個不能坐好的借口。
“那你趴著。”月神說,不過她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差。
反正月神就是很不自在余凱這個坐姿。
“趴著肚子疼。”余凱又說。
月神眉頭一皺,拖把再次指到余凱臉前,她質問:“你趴不趴下。”
“趴下,立刻趴下。”余凱轉了彎,他把腳朝著月神,頭朝著前面的臥室。
“你到底看得是本神,還是看臥室?”月神敲著他的腳說,“頭給我轉過來。”
“但是你剛才說要把我的頭給剁下來。”
“本神說剁下來,本神把你頭給剁下來了嗎?”月神抄起了拖把,又一次敲在了余凱腳脖子上,她說,“你到底轉過來不轉過來,你要是不轉過來的話,信不信本神抄起這個拖把,先把你的腳給剁了。”
“這回是要做一道紅燒豬蹄嗎?”余凱廢話的多說了一句。
他多說的這句話,再次挑起了月神的怒氣。
月神抽起了拖把就要朝余凱的腳脖子砸去。
幸好余凱反應得比較及時,在她即將動手的時候,他立刻把頭給轉了過去。
“月神你心情好點兒哈!有啥問題和需要的話,你直接問我就可以了,保證給你個最佳答復,直到你滿意為止。”余凱嘻嘻哈哈地對她說。
“少跟本神貧嘴,你現在就是落在我手里的一件物品,最好我問你什么,你回答什么,不要找借口避開我的問題,也不要拒絕我的問題。”月神不屑的對他說。
余凱說:“你有啥問題,直接問,隨便提問,保證不拒絕,一定不拒絕。但是有個條件,就是你能不能先把那個拖把移開,看著怪古怪的。”
余凱瞥向了月神手中的拖把,他還伸手,用手指了指月神手里的那個拖把。
“切。”月神隨手把拖把放在了沙發上,她自己也坐在了茶幾上。
“那個茶幾子是平常我用來放置茶水的,不是讓你用來當椅子坐的。”余凱小心翼翼的對她說道。
不曾想此話會惹怒了月神,導致月神抄起了拖把,指向他說道:“再說一句廢話你試試。”
余凱伸手捂嘴,他說:“不說不說了,啥都不說了,你請,你繼續吧。這回我一定啥都不說了。”
“本神問你,昨天你是怎么把本神帶走的。”月神看著他眼睛說。
她偵查能力很強,這家伙如果撒謊的,她一看就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