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你折騰完了沒有,折騰完了就趕緊把手機給他。”顧溫顯得很不耐煩,他都快要抓狂了。
“顧溫,你到底讓不讓我來救你。”月神不肯讓步。
顧溫照樣不讓步:“月神你再折騰的話,我就把電話掛了。”
“你就是個渣渣!”
月神憤憤不平地掛了電話,還把手機給摔在了地上。
余凱看著自己破碎的手機屏幕,感情那叫一個痛心。
“那個誰,那是我的手機,價格六千多,換個屏幕超級貴的,最少也得一千多,我上個月給別人干活,工資還沒有到手!”余凱激動的說。
“換個屏幕超級貴是不?”月神正想離開,但是當她聽到余凱的說話,忽然間又不想離開了。
“是的。”
余凱根本不敢看月神的眼神,她這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
“是的對不?”月神拿起了手中的羽毛。
“別拿羽毛撓癢癢!”
余凱嚇得閉上了眼睛。
“不撓你癢癢。”月神扣住了他下巴,“告訴我,溫哥哥在哪里。”
余凱閉著眼睛說:“你都把我的手機拿走了,我怎么告訴你顧溫他人在哪里。”
“不告訴我顧溫在哪里是吧。”月神生氣的撿起了余凱的電話,“現在我給他打電話,你問他人在哪里。”
“好。”余凱說。
他還是不敢睜開眼睛,月神這人,實在是太嚇人了,他完全不敢看她。
誰知月神會揪著他耳朵,強迫他睜開眼睛,“你給我記住,少給我玩心眼,本神從開天辟地以來,當神也得有上千年,就你給本神玩得這些小心眼,早在幾千年前,就有人當著本神的面玩過了,現在那些人早就死翹翹了。你是人,我是神,本神想弄你——”
“別弄我!姐姐!我不想死,別弄我!我今年才二十三歲!從大學畢業,接手教父的活,當驅魔師一年多,雖然業績一般般,但是我有個目標,就是把手下驅魔師的職業做大、做發達。”
月神手里的羽毛變成了訓誡尺子,她想對余凱下手。
余凱倒掛著半空之中,他根本動不了。
就算他搖晃著身子,余凱依然動不了。
月神揚起了手中的戒尺,她打算動手了。
“別對我動手!”余凱擔驚受怕的對她說,“把手機給我,我現在就給顧溫打電話,我告訴你——告訴你他在哪里。”
“少給我打馬虎眼。”月神敲著余凱的脖子說,“小心你腦袋不保。”
“一定不會給你打馬虎眼。”余凱向她保證。
月神打通了顧溫的電話,她一手拿手機,一手的戒尺夾在余凱的脖子上。
余凱波瀾不驚地說:“喂,哥。”
“是本人!剛才?剛才我睡著了,手機開靜音了,月神替我接通的電話。”余凱說,“哥,你打電話有事?”
“啥?我們倆為何在一起。”
“哥,你不知道,昨晚我送月神回去的,對,她喝醉了,又沒有身份證,賓館不收留。我讓她在我家借宿一晚。”
“她剛才把我叫醒就走了,差不多就是剛才掛了電話的時候,這家伙,手機屏幕還給我摔碎了,你那邊有修手機的沒?我得去修個手機。”
“啥?你被囚禁了!”
“好,好的,我這就過去。”
‘嘟——’
那邊掛掉了電話,月神放下了手機。
“怎么樣?問到他人在哪里了嗎?”月神對他說。
“問到了。”余凱說,“他在天雷館的地下室,被人囚禁了。”
“被囚禁了,誰干的!本神要把那人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