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邊靠窗戶的位置有座位,顧溫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
“好,那你在這里待一會兒,我下樓去拿鑰匙?!?
“嗯嗯。”
看著那位店員下樓離開,顧溫長松了一口氣。
這個店員,真是個纏人鬼,帶著他轉悠過來轉悠過去的,他又不是真來報名的課程的。
顧溫起身往走廊的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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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到這里就行了,不用在往前走了。”月神推開了車門。
“記得把錢付了,姑娘?!?
“嗯嗯,好的。”月神走下了車。
出租車直接走了,月神低頭看著手機,順便把賬單付了。
天雷館。
應該就是這家了,不過溫哥哥說他在地下室,從地下室的窗戶能看見外面的大路。
她應該再往前面走走,或許就能找到溫哥哥對她說過的那家地下室了。
月神順著人行道,往前走了好幾步。
這次,她又有了一個新發現。
人行道靠近旁邊店鋪的地下居然放著幾根鐵棍,鐵棍都是彎曲著的,還有點兒參差不齊。
月神扭頭一望,又是一個新發現。
這里應該就是溫哥哥在電話里對她說得那間地下室了。
不過窗戶居然是打開的。
月神打開了手電筒,往里面照去,她只能看到里面破舊的墻壁。
溫哥哥真的在里面待著嗎?看著遺落在地下的那幾根鐵棍子,月神不敢相信顧溫在里面待著。
“溫哥哥!”月神沖地下室喊道。
地下室里根本沒有回聲。
“溫哥哥!”
月神又喊了一句,地下室里還是沒有回聲。
月神有些不自在的蹲在地上,她對著里面漆黑一片的地下室說:“溫哥哥,你真的不要月兒的了嗎?你忘記我們以前的約定了嗎?雖然你現在地位不高,淪為了瘟神,但是在月兒心里,你永遠都是我的溫哥哥呀?!?
她又借著手電筒的光亮往里面照去。
地下室里依然是漆黑一片,看不見光亮。
“你要是想出來的話,就答應一聲,我帶了繩梯,能救你出來?!?
月神從手里的手提袋里掏出了繩梯。
正要把繩梯扔下去的時候,她看到了鋸得只剩下一個手指頭那么大的窗戶上,掛著一個粗麻繩。
她放下了手里的東西,把那條粗麻繩拉了上來,剛好一條繩梯。
難道溫哥哥已經出去了?不可能,從他打電話開始,這才過去十幾分鐘。
月神把繩梯丟進了地下室。
她不敢相信的撥通了顧溫的電話。
‘嘟——嘟——嘟——’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您好!您撥打的——’
“顧溫!你個騙子!”月神憤恨地按下了手機的紅色按鍵,憤怒的說道,“顧溫!你憑什么不接我電話!你就是個騙子!十足的騙子!”
旁邊一位路過的行人朝月神看了一眼,加快腳步離開了。
月神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邊走邊哽咽。
她抬手抹眼淚,低著頭繼續往前走著,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這種感覺,溫哥哥一定不曾體會過,也不曾擁有過。
“呵呵呵!呵呵呵!顧溫。”
到底是她用情太深,傷得也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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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溫沿著走廊往前走著,當他走到走廊盡頭,居然看到了電梯。
“這地方還有電梯,電梯不是應該在樓梯旁邊?怎么還有電梯裝在這個地方,有點兒問題?!鳖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