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宮啊!”月神喝的太醉了,就算是聽明白余凱的意思了,她也完全不明白余凱話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里不就是月神宮嗎?”月神指著前面的一輛白轎車說道,“你看前面那輛白色的轎車,車牌上的那個古風的小樓貼紙,像不像月神宮?”
余凱差點兒要暈倒,果然,他什么人的話都可以相信,就是不能相信月神喝醉后的話。
“月神你休息一會兒吧,你熱不?”余凱對她說,“你要是熱的話,咱們就站著。”
余凱坐在這個座位上,火熱的陽光烤的他頭有點兒暈。
忽然后悔管這個差事了。
對方是月神,管月神的事,不見得能撈的了多少好處。
余凱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出汗。
月神沒有回答他的話,她躺在余凱的胳膊上睡得正香。
“就這么睡著了?”
余凱拍拍她的額頭,之后,他很是無奈地對月神說道:“我的小祖宗唉,你可算是睡著了,你要是再不睡著的話,估計我都要……”
嘟囔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輛綠色的出租車停在了他倆的面前。
“小伙子,要打車不?”司機打開了車窗,對他倆說。
“師傅,翠苑路,那個漁灣小區去不?”
“那條路有漁灣小區嗎?”司機不知道那個地方。
余凱打開后面的車門,扶月神坐上了車,他對司機師傅說:“你開車,我給你指路。”
“恩,好。”
“先沿著這條路直走,前面十字路口等紅綠燈左拐。”余凱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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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完整個天雷館,蕭清歡已經累的精疲力盡。
蘇莉帶著蕭清歡回到了他的房間。
坐在床上,累的精疲力盡的蕭清歡此時此刻只想躺下休息。
“天吶!這個天雷管怎么這么大,你們冥王該是多有錢,買了一個那么大的天雷管,要是租房子的話,光是這房租,也該不便宜。”蕭清歡躺在床上對蘇莉說。
“我們冥王不是很有錢。”蘇莉回答,“館長不知道這個天雷管的來歷嗎?”
“你知道它的來歷?”蕭清歡問。
蘇莉說:“全部都知道不可能,不過倒是知道一點兒。”
“那它是怎么由來的,你且跟我說說看。”蕭清歡十分好奇這個天雷館的來歷。
“它的由來啊!唉,說來話長,它是一個不一樣的存在。”蘇莉說著,耐心地像蕭清歡講起了這個天雷館的來歷。
她說:“當年,老館長獨身一人離開了這家天雷館,冥王有幸遇到了老館長,并認識了他,兩人結下了不解之緣,臨走之前,老館長為了表達對冥王的感激,就把這家天雷館送給你了他。”
“你這講的,內容有點兒稀少。”蕭清歡評價說,“你能多講點兒內容嗎?最起碼把該說的內容全部都說清楚。”
“中間的過程我也記不清了。”蘇莉說,“不過你可以問我們的冥王,他比較清楚。”
“狄凡亦他不是還沒有過來嗎?”蕭清歡說。
“算了,睡覺吧。”
說著,蕭清歡就一頭倒在了床上,她今天實在是太累了,而且還是超級累的那種,往床上一依,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館長休息吧,我先出去了,館長有什么吩咐在叫我。”
蕭清歡沒有回答她,蘇莉再一看蕭清歡,她睡得正想。
她識趣地從屋內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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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陰冷的地下室,后面就是樓梯,而且這個地下室只有一個樓梯可以走人。
狄凡亦和他的男屬下站在地下室的門前。
這里的門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