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六點四十到教室,早晨第一節自習課、然后是英語課,兩節課連上的,再然后是歷史課,也是兩節課連上的,中午十二點放學,下午一點半到教室上課,天!這日子還能讓神好好過嗎?”顧溫差點兒想丟掉手機,后來他還是忍住了。
后面的課表都不用看了,直到周五,都沒有清閑的日子。
“我哩個天啊!周六還要上課,還得上晚自習!”顧溫表情都僵硬了。
“咋了咋了,你這發這么大火氣。”余凱邊吃雪糕邊走了過來,剛好他手里的雪糕還沒有吃完,余凱將自己手里還未吃完的雪糕遞給了顧溫,客氣的對他說,“天氣熱,容易上火,來來來,吃個雪糕,降降火。”
“吃啥子雪糕,吃雪糕,我得去學校上課。答應魔君的事情,我還沒有辦。”顧溫推開了余凱送給他雪糕,滿滿的嫌棄。
“依稀,不吃算了,不吃我自己吃。”余凱咬下了一口,涼涼的,到嘴里就化了。
“那你自己慢慢吃雪糕得了,想吃雪糕你自己吃雪糕,別站在我旁邊誘惑我,嫌棄你。”顧溫又說。
電動車的黑座位還是燙屁股,顧溫就是這么將就著坐下去的。
過會兒習慣就好了,習慣決定一切。他只能這么默默的安慰這自己,椅子那么燙屁股,顧溫也沒辦法。
正要離開,余凱拉住了他胳膊,“別走的,問你一件事。”
“啥事?”顧溫對他說,“沒事的話,你就別來煩我了,現在我也沒別的事情找你了,以后,你就老老實實地做你的魔君吧,老老實實做你的驅魔師吧,好好的驅魔。”
“你這一身行頭,倒是真要去學校嗎?”余凱能被顧溫笑掉大牙,他說,“哥,不是我說你,論年齡,你得有個一千來歲,這千年的老妖去上學,難道不是鬧笑話嗎?”
余凱嘿哈嘿哈的笑著的時候,熟不知顧溫已經拿起鑰匙,一甩甩到了他頭上,他不僅下手的動作快,還不給余凱留余地,痛的余凱手里的雪糕都掉了。
“what!顧溫,你能不能不要下手那么重,好歹咱倆也是一勢的,你現在這樣子,需要我的支持,你這要是把我搞成個三長兩短,我就不能在你需要的時候,那么仗義的過來幫助你了。”余凱說得好像還挺有道理似的。
“誰稀罕你幫助我了。”顧溫說。
“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喊著給我打電話,找我來救你,剛才那電話打得,可是一個又一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哥你被威脅了,而且還是那種綁架的威脅。”余凱說。
此言聽起來超級欠打,顧溫差點兒就想把鑰匙扣甩余凱臉上了。
真以為他要甩,余凱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行了,別嗶嗶嗶續貂廢話了,有屁快放,我得趕著去學校呢!”顧溫焦急的說道。
“想問你,月神怎么沒和你一起,我剛才看見她往那邊走了。”余凱扭頭望向了身后,不過身后已經沒有人了,看樣子月神轉了個彎走了。
“她去哪里,管我何事。”說起月神,顧溫板著一張冷漠臉。
“為什么與你無關,哥,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渣了吧。以前你剛認識我那會兒,跟月神關系不是挺好的?怎么自從到人間之后,就三百六十五度大變臉。”余凱說,“哥,我剛才在這里看到月神了,你可以跟我一起把手機要回來不?我手機還在她那里。”
“哦。”顧溫一臉深意的點頭,“原來你就是為了這點兒子事才來找我,我說呢?給你打電話,你不來,現在本神都從地下室爬出來了,你才過來,你可要臉不?臉皮子咋這么厚呢?”
一頓劈頭蓋臉的痛錘,余凱顯得很無地自容。
“不是,哥,這挨著我臉皮子啥事了……不是……昨天你讓我去看看月神別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