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的一天。”顧溫說。
他掏出了手機,此時此刻,已經不是余凱主動給他打電話時候了,顧溫主動給余凱打了個電話。
余凱那里還有心情接顧溫的電話,此時的余凱,在被月神吊打著,他真是萬分的可憐,誰都沒他可憐。
‘嘟嘟嘟’
余凱的手機嘟嘟了幾下,立刻從他褲兜里落了出來,月神彎腰撿起了余凱落在地下的手機。
她嘲諷道:“呦,人緣還不錯啊!都這個時刻,居然還有人給你打電話。”月神揚起余凱的手機說道。
“你把手機還給我。”余凱都被月神逼到最后的絕路了,他依然還不肯放棄。
月神跟沒聽見似的,丟掉了手中折磨余凱的那根羽毛。
“把手機還給我!”余凱兇狠狠的對她喊道。
他素來都十分的討厭別人碰他的手機,特別是那種當著他的面,翻看他手機隱私的那種人,余凱更加厭煩。
“本神不還你能咋滴!”月神囂張道,“本神就是不還,有本事你把法術破解了,老是擱這里說著一句又一句的廢話,算什么本事。”
“你!你就是個女魔頭!萬惡不赦的女魔頭!等本驅魔師把這法術破解了,一定要讓你好看!到時候,本驅魔師就穿著道袍,手拿銅鈴,把你降服了。”
月神直接把電話給掛段了,電話的備注是一個英文名god。
月神看不懂英文的意思。
不過她心想: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給他打電話,掛斷就掛斷了。
月神拿起了旁邊茶幾上的一個戒尺,再然后,她敲打著余凱的腳心,對他說:“人家驅魔師不是穿著西服嗎?你穿什么道袍,我們這里,穿道袍的叫做道士,你這道士不道士,驅魔師不驅魔師的,像個傻子,就像個沙雕似的。”
她會揚起戒尺,敲打余凱的腳心。
“別敲打腳心,超級難受的。”余凱說。
他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的,一看就是被威脅過了很久很久。
“不敲打腳心的話,那就用羽毛吧,和剛才一樣,反正就是要折磨折磨你,誰讓你之前說本神這么多難聽的話呢?你說,你說了本神這么多難聽的話,本神要是就這么就放過你了,豈不是太可惜了。”月神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羽毛。
余凱激動地對她說道:“還是用戒尺吧,羽毛十分的不舒服。”
“不舒服?本神管你高不高興呢!”月神鄭重的對余凱說道。
“啊!月神啊!我認錯還不行嗎?我現在就向你道歉,你能不能原諒我。”余凱大聲地嚷嚷著,如今他,已經什么都不求了,只想求得月神的原諒。
“認錯也不行。”月神繼續拿著羽毛折磨他。
“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余凱大笑著,他也動不了,只能忍受月神的折磨,然后大笑著。
“笑聲跟個豬叫似的,不過有意思。”月神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她直接打開視頻錄像功能,月神說,“笑得如此魔性,如果不留下你的笑聲,豈不是太過可惜了,當下之中,還是先錄像,把你的笑聲留下來。”
“月神——求放過——哈哈哈——求放過——哈哈哈。”余凱整得連點兒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以為月神會一手拿著羽毛撓他的腳,一手對他拍照。
余凱還在想,月神這么做不方便,估計也就放棄了。
沒想到月神直接使用了法術控制了那根羽毛,拍照和惡搞余凱兩不耽誤。
“女孩子家家的,不能——哈哈哈——那么做——一定不能——哈哈哈——癢——太癢了。”
余凱的電話,他可以不接,可以掛斷,但是換做蕭清歡,就是不能這么做,她必須要接電話。